是被壓出的半輪明月……
但旁邊的那盆熱水中淡淡化開的血汙,又在說,
你小子,非禮勿視!
難道師父是故意在這裡擦自己高跟鞋上血漬的?
順著背一點點把白長芸的寢衣拉下,幾乎是秉著呼吸,一條流暢的曲線順到她的腰身,
這腰,好細啊……
但不敢多亂來,斷條手臂都是小事。
接著小心翼翼的給師父踩背,
好滑,都有幾分站不穩了。
林一帆試探得問,
“師,師父,這樣踩的力道合適嗎?這個位置行嗎?”
白長芸珍珠腳趾間夾住了柔軟的莎縵來回擺弄,
她的朱唇輕咬著空氣,
這幾日操勞後的壓力漸漸散去,
“嘶,對,帆兒,踩得再上面些……嘶~”
【可支配壽元+4】
林一帆看到眼前一行字,這才放下心來,
而且比捏背捶腿給的點數要多一些,看來師父是喜歡踩背的,
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
但越是放鬆,越是會下意識去看師父腋下的那顆黑痣,還有被擠壓出身側的半輪明月,
還是悠著點,
試著能不能聊些別的話題,
“師父,陳伯從宮裡回來了。”
林一帆提著褲腿,每一次落腳,白長芸都會舌尖輕觸空氣,發出響聲,
她回答道,
“嘶~嗯,對。”
林一帆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