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侯不卑不亢,毫不畏懼,“殿下,末將前來西境就是奉陛下之命,密切關注西境的一舉一動。”
頓了下,他倏地騰起身影,掌中出現一枚令牌,“這是陛下賞賜的令牌,末將可以隨意傳送軍報,無需向殿下稟報。”
太子強行壓制著內心的怒火,血衣侯把軍報傳入帝都,一定會告訴魏皇先前一戰,他故意延誤戰機,讓血衣軍團損失慘重。
念及此。
他沉聲道:“既然血衣侯已經把訊息傳給父皇,那我們就在等幾天吧。”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孤要休息了!”
血衣侯率先起身,朝著前廳外走去,因為他知道在場就只有他一個人是多餘的。
果然,在血衣侯離開之後,魏太子帶著靠山王,蘭陵王出現在書房內。
示意兩人落座之後,魏太子怒聲道:“烈遠玄這個狗東西,居然私自傳軍報給父皇,他一定在奏摺中彈劾我們。”
“王叔,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靠山王道:“殿下,既然血衣侯說渾天王要來,那我們就等他到來。”
“夏軍的強悍,殿下是親眼所見了,就算渾天王來了,也未必能獲勝。”
“至於血衣侯彈劾的事情,等回到京城,大家各執一詞,陛下就算不相信,也不能當著滿朝文武,對殿下動手。”
蘭陵王附和道:“殿下,靠山王言之有理,只是接下來渾天王到來,怕是會帶著陛下的聖旨到來。”
魏太子道:“就算父皇信任渾天王,他終究只是個王爺,孤還不怕他什麼。”
說到這,他頓了下,似乎想到了什麼,“王叔,雲龍谷那邊情況如何,平陽王大軍有沒有訊息傳來?”
靠山王連忙道:“回殿下,半個月了,平陽王沒有傳來任何訊息,不過我已經派人去檢視了。”
魏太子道:“平陽王是一個突破口,要是他成功奪取雲龍谷,我們正面的壓力就會減少很多,到時候孤一舉捉拿夏太子和逍遙王,這將是奇功一件。”
靠山王道:“殿下不是說過,這場大戰不能勝?”
魏太子又道:“此一時彼一時,此戰孤的態度就是要麼不做,要麼做到極致。”
“如果能捉拿夏太子,逍遙王,平西王,這樣的軍功就算父皇在心有芥蒂,也無法給孤抹殺了,你們說是也不是?”
蘭陵王道:“沒錯,畢竟滿朝文武都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