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娜把手機遞了過去，唐之晴將手機裝進口袋。
可是那幾個字卻是印在了那娜的腦海裡，她怎麼想都感覺不對，如果是需要水果刀說一聲，她和宋念都可以幫著買啊。
回去以後，那娜把看到的內容給宋念說了，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宋總，唐總不會是還想再自殺一次吧？”
唐之晴有前科，那娜會這樣想並不奇怪，而且唐之晴的狀態的確很反常。
“自殺不太可能，至少在石鈺開庭之前，”宋念對唐之晴的瞭解遠多於那娜，“但這事確實很奇怪，有些事還是小心一點好，所以從今天起呢咱們倆就輪流二十四小時陪著她。”
那娜立即點頭，“不用輪流，我自己就可以，宋總還要陪林律師呢。”
她還真是會替林越舟著想。
可就是那麼不巧，中午臨下班的時候，那娜接到了家裡的電話，她媽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她肯定要回去照顧她爸媽，陪唐之晴的事只能由宋念來了，可家裡還有一位裝重傷的人等著她呢。
他是什麼脾氣，宋念現在也是瞭解的，不論她有什麼理由，只要她說不回去了，他肯定不高興。
於是思慮再三，宋念決定直接先斬後奏，電話都不打，直接給林越舟發了條資訊過去：晴晴情緒不好，我要陪她。
資訊是秒回：？？？
看著林越舟發來的三個大問號，宋念明白他這是被她放鴿子不爽了，她知道一般的話哄不好他的，於是心一橫編了條曖昧的：乖，等案子結束了好好補償你。
這資訊發出去，她的臉都紅了，也沒有勇氣再看林越舟的回複。
結果是她想多了，那人根本沒有再回。
宋念不知道林越舟是生氣了，還是默許了她的承諾。
但不管他什麼反應，她都不會置唐之晴於不顧。
開庭的前一天，宋念和唐之晴都明顯的不安，尤其是宋念這幾天都沒有林越舟的任何資訊，她給他發了幾次資訊他也不回，這是絕對絕的生氣了。
成敗在此一舉的時候，宋念坐不住了，她撥了林越舟的電話。
他沒有接，宋念又撥了第二遍，這次林越舟接了，“哪位？”
這倆字問的宋念呼吸一抽，站在露臺的她往客廳裡看了一眼，見唐之晴正專心看電視，她連忙道歉，“林越舟是我錯了，等明天開完庭我就回去了。”
“最後的煙霧彈？”林越舟漫不經心的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