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子嶽頓時神經一緊,“阿琰,你身體怎麼了?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沒事,”周之琰還在否認,“我很好。”
“你好個屁,趕緊跟我去醫院,”鐘子嶽不由分說就去拉車門,把周之琰往車裡塞。
周之琰是坐進去了,但也說了,“大半夜的去什麼醫院,送我回去吧。”
鐘子嶽不理他,周之琰又說了句,“繞下楓林苑。”
這話讓鐘子嶽又氣又心疼,“怎麼一口血還沒吐夠?”
“子嶽,我就是想看看,”周之琰低迷的樣子讓鐘子嶽不忍拒絕。
看吧,看到了死心了,或許就不會再這麼自我折磨,也不會痛不欲生了。
都說女人是紅顔禍水,這話一點都不假,誰沾上誰痛苦,反正他這輩子算是看開了,堅決不跟女人沾邊。
林越舟坐在車上,寒冬的天他也大開著車窗,任由窗外的風灌進來,而他偏偏只穿了件黑色的襯衣,在風中發出了呼呼的聲響。
司機都覺得冷,這冷來自吹進來的寒風,還有林越舟周身散發的。
這種男人一看就是讓人望而生畏那種的,這讓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都不由緊了,全身的肌肉也緊繃著,唯恐出一點差錯。
車子的速度不快不慢,林越舟就那樣手撐著車窗看著夜色。
城市的一燈一火,一草一木都過眼,卻又似雲煙般不留一點痕跡。
他喝了些酒,可是並沒有醉,甚至比平時更清醒,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先生,到了,”司機將車開到了楓林苑。
林越舟嗯了一聲,“你先下去等我一會。”
司機下車,林越舟抬頭看著宋唸的住處,一片漆黑。
她沒回來!
不用問也知道她被他嚇的不肯回來了。
一隻笨鴕鳥!
林越舟開啟手機撥了宋唸的電話,那邊過了一會才接聽,“林律師,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