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子嶽一把將酒奪了過去,“什麼沒事,你最近不是天天胃疼。”
林越舟眼皮微掀的睨了一眼,周之琰的確比之前瘦了很多,“明天給你約個醫生去看看。”
“不用,我就是這幾天受涼了,”周之琰坐下來。
他們說話的空檔,鐘子嶽已經爽快的把酒喝了,問向林越舟,“找到下手的人了嗎?”
“這不等著你這個神探了嗎?”林越舟的話讓霍恆嗤的一聲笑了。
鐘子嶽看過去,“阿恆你笑什麼?別看不起人,剛才在來的時候已經跟阿琰分析過了,肯定是越舟辦案子得罪了人,至於是誰也扒拉了一下,應該是石家。”
你看是個人都能猜得到,石家下手前不會不清楚,但他還是敢,可見他們有多大膽。
“這事我覺得得告訴司令,石家還反了,居然敢對你放火,”鐘子嶽氣不過。
“告訴他,讓兩個老頭打架去?”林越舟慵懶的陷在沙發裡。
“打什麼架,司令直接一句話就讓人把石家給端了,”鐘子嶽真看得起林越舟的爹,可他爹不是個假公濟私的人。
林越舟的手指輕扣著沙發椅背,“週五永遠比周日讓人期待,除夕總是比年初一讓人有幸福感,這都說明瞭一件事戲耍著玩遠比直接捉住弄死有意思。”
“現在是他們玩你,”鐘子嶽提醒。
霍恆在一邊微挑了下眉,“你怎麼知道不是阿舟玩石家?”
一直沉默的周之琰也出了聲,“阿舟心裡有數,但也得小心,還有……”
他頓了頓,“我在擔心石家那邊會不會對念念下手?”
林越舟的眸光慢悠悠的看過來,“這個我會想不到?”
“那你是怎麼打算的?”周之琰也直問。
林越舟嘴角浮起一抹淺笑,“我沒打算,是直接行動。”
周之琰的眸光收縮,鐘子嶽插話進來,“怎麼個行動法?”
“不告訴你,”林越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鐘子嶽瞪了他一眼,眼尾掃向周之琰就見他眉眼低垂,一臉的落寞,但是什麼也沒有說。
在林越舟去洗手間的時候,鐘子嶽也跟了過去,林越舟解皮帶的時候對也做同樣動作的鐘子嶽出聲道:“有話就說,不用硬往外擠,還得浪費水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