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奚落她,宋念憋在心裡的怨氣升了起來,“我不是自信,我是信公爵,信它的品德。”
“你這是在拐彎罵我品德不行?”林越舟這個大律師的理解力還是可以的。
宋念雖然心裡是這樣想的,可沒那個膽量說出來,再說了他們又回歸陌生人的模式,有些話是不宜說的。
她沒接這話,而是追問他,“你還沒說公爵呢?”
林越舟沉默,宋唸的心咯噔一沉,她盯著他的臉。
不知是不是雪光太白的原因,讓他的膚色看起來比平時更白了幾個度,而且他似乎也瘦了,骨相的輪廓更加立體,側臉的鋒銳感更重了。
他穿著奶油白的羽絨服,半長款的,明明很臃腫的裝扮,可他在身上卻全是時尚感,他往這兒一站不像是買家秀,更像是賣家秀裡的男模。
他的手放在羽絨服兜裡,眸光幽暗的凝著某處,這神情讓宋唸的不安更重了。
她藏在手套裡的手指微微蜷縮,呼吸也緊了幾分,“你把公爵送人了,還是……”
“它去寵物醫院了,”林越舟的三個字打斷宋唸的猜測。
寵物醫院?
這跟人在醫院是一樣的道理。
“它病了嗎?還是受傷了?”宋念緊張的追問。
林越舟的視線從遠處收回,緩慢的落在了宋唸的臉上,“你擔心它嗎?”
“當然了,”宋念一點都不遲疑。
林越舟清冷的眉鋒蒙上一層冰淩,是這一會他們站在外面冷空氣結上的,“我還以為你沒有心呢。”
宋念一滯,剛要說什麼,出國車在不遠處按了喇叭,她連忙招手示意是她打的車。
因為是雪地,司機開過來的速度也不快,她又追問,“公爵到底怎麼了?”
“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這是什麼回答,她就是擔心公爵,想知道它的情況,他又賣起關子了。
不過聽他的意思公爵應該是沒有什麼大事,宋念強壓著對公爵的不放心,也不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