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找你,你去找她啊,這個時候你就得主動,這樣你才能爭取到機會,讓她感覺到還是有你好,還是你最關心她,”鐘子嶽出招。
周之琰輕搖頭,“你不瞭解她,你也不知道她的性子,再說了我跟她不是剛認識,我用點小恩小惠就能讓她對我感激。”
鐘子嶽哼了聲,“行了,你別說這些了,我就問你還要不要追回她?要,你就出擊,不要呢那就別整天一副天塌地陷的樣子。”
“當然要追了,只是我不知道怎麼追,追緊了怕她更反感,不追緊她又會被別人勾搭跑,”周之琰無力的擼了把臉。
鐘子嶽皺了眉,“聽你這樣說,我都感覺煩,隨便你吧,愛咋地咋地。”
周之琰靜默了幾秒,“你說阿舟最近不找她了,知道什麼原因嗎?”
“不知道,因為你跟他鬧掰後,我也不好意思主動找他,你也知道阿恆那張嘴跟裝了金鋼網似的,也打探不出來什麼,反正宋念跟他現在不聯系就是了,”鐘子嶽說完悶了口酒。
其實他心裡也是很不舒服的,他跟林越舟還有霍恆也是玩了好久的朋友,現在卻都不聯絡了。
那感覺,跟失戀了差不多。
宋念接到周之琰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唐之晴的病房,大約猜到他打電話來是因為什麼。
鐘子嶽跟他是好友,肯定把她的事說了。
唐之晴還不知道石鈺就住在了她隔壁,盡管這事大概瞞不了多久,但瞞一天是一天。
“我去接個電話,”宋念把剝好的桔子塞給唐之晴。
“林律師的電話?”唐之晴跟那娜差不多都在磕他們。
最近宋念總是來陪她,唐之晴已經感覺到不對了。
宋念抿唇一笑,沒承認也沒有否認走到了病房外,接了電話。
“我聽子嶽說了,也幫你打聽了,”周之琰很直接。
他的聲音微啞,似乎是缺水了,“石鈺入院的診斷是肝癌。”
宋念想到石鈺床頭櫃那些吃的,“他怎麼不弄個胃癌。”
“他是想用這種病逃避懲罰,這事你跟越舟溝通一下,”周之琰雖然嫉妒她與林越舟走的近,但一碼歸一碼。
只要有林越舟在,石鈺再有高招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