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打算這麼辦,”林越舟說完,空氣陷入了死一般的凝滯中。
兩個男人對峙著,誰也沒說話,可空氣已經在撕殺。
“林越舟,我不許,”周之琰說著騰的傾身過來,一把揪住了林越舟的衣領,“你休想,我是不會同意的。”
林越舟面色不變,甚至嘴角仍掛著淡淡的笑意,“如果你真想保護她,這是最好的辦法,她成了我的人便不會再有人敢動她。”
“林越舟,”周之琰暴發似的吼了一聲,他雙眸如地震般的顫動著,“你別以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早就覬覦宋唸了,對不對?”
林越舟嘴角微彎,沒有否認。
“林越舟我拿你當兄弟,你卻惦記我的老婆,”隨著這一聲,周之琰的拳頭打在了林越舟的側臉上。
他早就想這樣做了,他一直忍著,以為只要忍著林越舟便會顧忌著與他的情份,便不會這麼做。
可是根本沒用,林越舟想要的從來都不會放過。
林越舟沒動,這一拳他實打實的挨下了。
周之琰心中所有的不痛快似乎也找到了出口,他的第二拳又落了下來,但這次林越舟躲開了,酒杯擋著周之琰,“那一拳我受是因為我確實動心了,再來就沒理由了。”
他承認了。
周之琰也知道自己完了。
林越舟對不打算做的事,不會浪費口舌和精力,而他承認的意思就是他要出手了。
“林越舟,是不是你們早就勾搭上了?”周之琰崩潰。
結果他話落便胸口一痛,人被林越舟給一腳送回去,他趔趄的摔倒在沙發上。
酒杯與桌面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林越舟扯過紙巾擦了下受傷的嘴角,紙巾丟下的時候站起身來,“周總,你自己吃屎便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喜歡聞臭嗎?”
林越舟邁著兩條筆挺的大長腿,踩著踐踏眾生的步子離開。
周之琰的嘴動著,想說什麼,可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門口,鐘子嶽和霍恆都在那兒,方博也在,只不過站的比較遠一些。
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林越舟的嘴角,雖然沒流血,但是泛了紫。
“都站這兒做什麼?還想請我喝酒?”林越舟手插著衣兜,還是那副懶漫漫的調子。
霍恆挑了下眉,沒有說話,鐘子嶽已經狗抓貓撓的難受半天了,他問霍恆這人裝啞巴又不說。
這會他憋不住了,“阿舟,你真對宋念有想法,還是你們倆早就暗渡陳倉了?”
他話落,就感覺頭皮一麻,林越舟那含刀帶片的眸光投過來,他趕緊找補,“我的意思是你們倆什麼時候開始的?”
林越舟沖霍恆看了一眼,他很明白的拿出煙盒敲出一支,林越舟接過來咬在了嘴角,“還沒開始。”
鐘子嶽鬆了口氣,下一秒就聽林越舟淡淡的說了句,“不過,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