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絲質衫,黑色的衛褲全都濕貼在身上,將他挺拔的輪廓給勾勒的一覽無餘,讓人見識了真正的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形。
不是女人濕身惑人,男人也是一樣的。
關悅琪看著這一幕,臉頰紅的微微發燙,也情不自禁的抬腿緊隨了過去。
只有鐘子嶽的注意力全在周之琰身上,“我就說嘛,你怎麼會溺水?”
鐘子嶽說完見周之琰盯著林越舟消失的方向,他回頭看了一眼,恰好見林越舟進了帳篷,感慨道:“今天多虧了阿舟,一下子救了你們倆口子,不行回頭我也得好好練泳技,不然關鍵時刻幹著急。”
“要不現在就送你下去練練?”霍恆話不多,總是在關鍵時候補刀。
“釣你的吧,”鐘子嶽挫著牙,“最沒人性的家夥。”
霍恆輕哼了一聲,“你游泳沒進一米以上的池子,怎麼腦子裡灌的都是水啊?”
他話落,周之琰看過來,兩人眸光交集,劃過只有他們懂的深意。
鐘子嶽卻是急眼了,“你……”
“念念姐,”關悅琪一聲打斷了兩個較勁的人,他們一起看向了宋念。
關悅琪將手裡的毯子包在了宋唸的身上,“你還好吧?”
宋念輕搖了下頭,看向了周之琰,他也看著她,“念念……”
“我回帳篷換衣服,”宋念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快步走了。
她知道周之琰會跳水是想救她,可是不知為何當看到林越舟把他救上去一身是水的樣子,宋念心底對周之琰竟生出了怨氣。
她一會擔心他緊張他,一會又氣他怪他的雙標反複情緒,讓宋念很懊惱。
尤其是想到林越舟問的那句她沒有給答案的話。
她覺得自己真的太自私了,她怎麼能只顧周之琰而不管林越舟的死活呢?
宋念心底滿滿的都是對林越舟的愧疚和負罪感,而這一切都是周之琰造成的。
“對,對,趕緊換衣服,別感冒了,阿琰你也趕緊去換衣服,”鐘子嶽催促。
周之琰追著宋唸的方向過去,鐘子嶽感嘆,“什麼事啊,魚沒釣幾個,人進去仨。”
說完他剜了眼還坐在那兒跟大爺似釣魚的霍恆,對關悅琪說了句,“妹子,咱們走……還是你有心哈,給你念念姐拿毯子。”
關悅琪輕咬著唇,毯子不是她拿的,是剛才她去問林越舟有沒有事的時候,他丟給她,讓她拿給宋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