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她去叫鐘子嶽幫忙拿食材的時候,他直接來了句,“先釣魚,今天我們先來個釣魚比賽。”
“我不會,”關悅琪說著看向了林越舟,“我選擇找人組隊。”
鐘子嶽收到了周之琰的眼神,“好啊,我覺得這個可以,那琪琪妹妹就跟著你舟哥,嫂子就跟……哎呦……”
這一聲尖叫,讓所有的人都看向他,就見他的沖鋒衣帽子被魚鈎給鈎住了。
“這是誰啊,怎麼甩鈎的?”鐘子嶽嚎叫。
林越舟說了句,“你把我的鈎子給勾住了,還怪甩鈎的?”
鐘子嶽,“……”
他要是有能勾鈎子的本事,那不是成湖裡的魚了。
可這話還不能說,他鐘子嶽這輩子算是因為火葬場一事栽在林越舟手裡了。
“林律師,你行不行,今天你是來釣魚的還是釣人的?”鐘子嶽不罵不說狠話,但還是忍不住的吐槽。
“你行,你來!”林越舟起身的時候,關悅琪剛拿著小凳子坐到他身邊。
“越舟哥,”關悅琪低喚。
林越舟已經大步的走了,宋念可不想跟周之琰組隊,她直接說了句,“我去煲湯。”
“來吧嶽嶽,”霍恆話不多,但每次都說到點子上。
鐘子嶽看著手插著褲兜走遠的男人,對霍恆說了句,“他今天怎麼了,總是針對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你最大的錯就是不知道錯在哪裡,”霍恆悠然的躺在小椅子裡,鼻樑是副墨鏡。
低調,奢華,這四個字就是為他量身定製的。
“來來來,你告訴我,”鐘子嶽真被弄迷糊了。
霍恆看了眼旁邊臉色不好看的周之琰,勾唇輕輕一笑,“別問我,問就是不知道。”
關悅琪尷尬的坐在那兒,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更何況鐘子嶽來對她說了句,“來妹子,咱們倆拿個第一氣死他們。”
周之琰無心釣魚,他只想去找宋念,可是他看得出來宋念刻意與他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