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是假,打探是真。
一出門鐘子嶽便問了,“嫂子,什麼情況啊?你怎麼來越舟這兒了,阿琰都誤會了。”
宋念嘴微角輕扯,“他沒資格誤會吧。”
“是,是,你們離婚了,可畢竟你跟阿琰……”鐘子嶽一副你懂的眼神。
宋念知道她是周之琰的前妻,所以跟周之琰的朋友再有接觸,他們都覺得不妥,可如果換成周之琰只怕他們就不這麼想了。
早就是男女平等的時代,可在這種事上似乎男人就是怎麼做都合適,女人就不行。
“我是來找林律師幫唐之晴打官司的,”宋念可以不解釋,但還是不想他們誤會林越舟什麼,還是說明瞭來的原因。
鐘子嶽聽完鬆了口氣,“我就說嘛這中間有誤會,不然你怎麼主動來找阿舟。”
“是你們太齷齪了,”宋念一句話如巴掌打在了鐘子嶽臉上。
“嫂子不是,我們沒亂想,就是好奇,”鐘子嶽努力解釋。
“以後不要叫我嫂子了,叫我宋念就行了,”宋念糾正完,轉身走了。
鐘子嶽抬手對著自己的臉輕輕扇了一下,“齷齪了吧,想什麼呢,就算是她對阿舟有心思,只怕阿舟也看不上。”
他們誰人不知道林越舟母胎單身三十年,入他眼的女人,估計除了他親媽就沒有別人了。
包括那個關悅琪,別人都當她是林越舟什麼人,可這些哥們最清楚林越舟對那女人根本沒有別的想法。
那麼年輕漂亮,學識才智雙全的小姑娘他都看不上,哪會看上一個二婚的?而且還是好哥們的前妻?
屋內,周之琰在宋念提醒了林越舟吃藥後,眼睛一直盯著桌上放著的藥片和糖果上。
他能肯定這是宋念準備的。
曾經他對她的關愛呵護,如今他都複制給了別的人。
哪怕是有求於人的,他也不極不舒服,好像是屬於他的東西被別人染指了。
周之琰本就像是塞了泡沫棉的胸口更堵了,“阿舟,你不是說宋念是你的恩人嗎?她朋友的一件事怎麼還要她親自上門來求你?”
明知道問了只是自找難堪,可週之琰就是想要個答案。
要個宋念來他這兒,只是意外,只是為了有求於他,完全沒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