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越來越有範了，”那娜很活面，馬屁拍的啪啪響。
宋念給她正了下領口，“你也不錯，越來越像高階總助了。”
“總助？”那娜雙眼放光，“宋總給我升職了？那應該也加薪了吧？加了多少？”
看著她毫不掩飾的財迷相，宋念清了清嗓子，“我給你升的哪門子職？你本來就是總經理助理，只不過之前是晴晴的，現在是我的，怎麼換個老闆就得加薪？”
那娜聽的耷拉腦袋，但還是據理力爭，“我以前是助理，宋總現在叫我總助，就是升職了，再說了換老闆了就等於跳槽，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我跟了宋總就是升了，不得加薪嗎？”
“那助的這嘴巴這麼能說，要不給你調個崗位吧，我覺得你去市場部……”宋念剛說到這兒就看到一道混不吝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
那娜也看到了，“宋總，這個混蛋怎麼來了？”
宋念也不知道，但她批準的名單裡絕對沒有石鈺。
他雙手插著兜，上身粉色的小紅裝，下身配著條緊身小白褲，走路一搖三晃，頭發亮的蒼蠅在上面都能劈叉，看過來的眼神挑釁又得瑟。
很明顯他今天來者不善。
為了搶走ai的設計，差點弄死唐之晴，今天這邊簽約他又來搗亂，他是跟大唐智慧槓上了。
“姐，要不要報警？”那娜一緊張，宋總都不叫了。
今天這個簽約很重要，如果報了警會讓這些客戶有別的想法，絕對不能這麼做，石鈺就是吃定了這一點才敢這樣來找事的。
“不用，先看看他要做什麼，”宋念說這話時，貼近那娜的耳邊說了幾句。
那娜點頭，“好，我這就去。”
石鈺過來的時候，宋念剛給那娜交待完。
“周太太，我們又見面了，”石鈺笑看著她，露出了剛鑲好的兩顆純白烤瓷牙。
原來是炫牙的。
只是今天這個場合不宜鬧事，宋念本著來者都是客的原則，拿出東道主的態度，“歡迎石少。”
宋念不想與他多說，打完招呼準備就走，石鈺卻攔住了她，“別走啊，我還有話問你呢。”
宋念停下，“你問。”
“林越舟為什麼幫你？”石鈺看著宋唸的眼神帶著玩味。
宋念能感覺到他腦子裡沒想好東西，想到上次他差點侵犯自己，她語氣冷了幾分，“這是我跟林律師的交情。”
“交什麼？”石鈺用手遮著耳朵，故意裝沒聽清的樣子，“交~配？”
難聽的兩個字極具侮辱性，宋念努力讓自己維持的那點友好，瞬間消失不見。
“石鈺，今天這兒到處都是攝像頭，你再胡說八道我不會客氣，”宋念警告。
“喲，我好怕怕，讓你的越舟哥哥來啊，讓他再給我加條罪名，”石鈺十分得瑟，“他林越舟平時看著人五人六的，搞的自己跟瑤池裡的仙身似的不近女色，原來喜歡玩已婚少婦。”
“我還喜歡玩男人，你要不要領教領教，”清冷的聲音橫空響起，宋念抬頭就見林越舟邁著大長腿過來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