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那就是有人披波助瀾,以宋唸的判斷應該是後者。
她甚至猜得出來幕後的黑手是石鈺,這男人在周之琰這兒吃了虧,自然要找補找補。
周之琰立的是寵妻人設,之前為了救她差點喪命的影片還能經常刷到,當時讓正洲的股票大漲,可婚變的新聞一出股票自然是要跌的,至少十幾個億都摟不住。
噬錢如命的左青找上了她,“宋念,你趕緊跟之琰合體開個發布會澄清一下,就說那些是人惡意謠傳,或者弄個燭光晚餐讓那些資訊不攻自破。”
宋念在她著急冒火之中淡淡道:“我和你兒子婚變是事實,為什麼要撒謊騙大眾?”
“你不知道?”左青戴著玉鐲的手舉起,墨青色的玉色襯的她膚白肉細,“這一個破新聞讓正洲損失這麼多。”
左青是很優雅的,言談舉止都透著豪門夫人的風度和涵養,可只要牽扯到錢和財産,她平日維持的所有形象就會打折。
宋念見怪不怪了,“跟我有關嗎?”
周之琰已經簽了離婚協議,也把協議裡她要的那些股份按當時的股價折給她了。
所以正洲就是跌破産,也不關她的事。
再說了正洲的資産跌個十天半月的,也就是損失點錢的事,動不了根基。
左青臉色更不好了,她沒想到宋念這麼油鹽不進,看來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離婚了。
她盯著宋唸的臉,一直以為她很乖很聽話,誰曾想這麼偏執?
雖然生氣,但左青還是努力遊說。
“宋念,一日夫妻百日恩,之琰是犯了錯,但你不能否認他對你的好,做人得有良心,現在正洲和他需要你幫一把,你幫一下怎麼了?”
“這樣吧,你不是想離婚之琰不同意嗎?只要你出面把這個新聞壓下去,不讓股票再跌,我會勸我兒子跟你辦手續的。”
左青為了少損失點錢,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當然也說明她是想讓自己跟周之琰離婚的。
鐵打的婆婆流水的兒媳,果然不假。
“婚我自己會離,出面壓新聞是不可能的,”宋念不疾不徐,“還有您這樣出面幹政,顯得周之琰很無用。”
左青頓時臉色變得烏青,直接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