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誰欺負她我唐之晴第一個不願意!”
周之琰下頜緊了緊,看向了宋念,“念念,我晚點再過來。”
“誰稀罕你過來,周之琰你趕緊的跟我家念念離婚,還有那些財産,你不要想著轉移,老實的都分給我家念念,要是敢給那個小三一分一毫,我饒不了你,”唐之晴摞下狠話。
她不光嘴狠,人也狠,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宋念不拉著她,真擔心她直接一個高抬腿下劈會將周之琰當場給了結了。
周之琰雖然對唐之晴很是厭惡,但看著宋念慘白的臉色,臨走還是客氣的說了句,“之晴,辛苦你照顧一下念念。”
“周之琰收起你的虛偽,趕緊滾,”唐之晴這氣憤勁兒仿若化身宋唸的親媽。
周之琰看了眼宋念佝著疼痛的身子離開,唐之晴罵了句:“怎麼不砸死他。”
是啊,如果他被砸死了,那他也不會為寧洛求情,或許宋念也不會對他連最後一絲念想也沒有了。
宋念看著空蕩蕩的病房門口,語氣平靜,“晴晴,幫我聯系個律師,申請財産分割。”
唐之晴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這麼幹脆?我還以為……”
宋念明白她的意思,澀澀的扯了扯嘴角,“出了軌的男人就像發了黴的食物,再吃會毒死自己的。”
“有道理,”唐之晴頓了一下,輕附在宋念耳邊,“念念,你這樣子讓我懷疑……你根本不愛周之琰。”
不愛嗎?
如果不愛,宋念為什麼徹夜不能入眠?
清宮後的小腹那兒空空的,連帶著她的五髒六腑都像一併掏沒了。
這種空讓她很想抓點什麼來填滿,可是她還能抓住什麼,除了無邊無際的漆黑,她什麼也抓不到。
這個夜太黑,也太漫長了,她已經很久沒感受過了。
長的好像永遠等不到天亮似的。
好在窗外還有幾顆零亂的星子,影影綽綽的,宋念看著那些光影,也在光影裡看到了她和周之琰。
“周之琰,你今天穿白色的襯衫,會增加你的運勢……”
“念念,你怎麼還信這個?”
“天時地利人和嘛,這是老祖宗都信奉的,時運這東西也是可以加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