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難過嗚……”壤駟沁馨又哭起來。
“停”淳于飛大吼一聲,音如霹霹,這一聲大吼把壤駟沁馨嚇住了。
她被這一嚇倒清醒不少,破啼陪笑道:“好嘛好嘛,幹嘛嚇唬人?我不哭了,你要問什麼事情!!!。”
見上壤駟沁馨,轉瞬間變臉,淳于飛心中暗想:“都說女人變臉如翻書,今天我算見識了!!”
“你說的歌謠是什麼意思,還有可以不可以給我說說,大陸上的事情!!”
壤駟沁馨奇道:“你真的不知道?看你剛才輕鬆就殺死毒劍的手段,應該有接近靈君的實力,怎麼會不知道這些?。”
淳于飛囧道:“我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的山城,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雖然聽過一些,但是僅限聽說,我前幾個月還是塑根的階的靈士,至於我的身手,都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全靠運氣蒙的?”
“幾個月前你才塑根階?你不是誆我的吧!!這也太不可置信了?”壤駟沁馨,一臉不可思議,語氣中帶著不信,歪著腦袋看著淳于飛。
淳于飛苦笑一聲道:“我都落魄道這種程度了,有必要和你編瞎話嘛!!”
“好吧,那你不回家,怎麼流落到這裡了?”
“哎!!一言難盡啊”
壤駟沁馨的話又被引起了淳于飛思親的傷感,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不久,他平復了下情緒,緩緩道來。
“我出生在昭陽城,自我懂事起就不知道父親是誰,與娘相依為命。我娘是司徒世家府上的一名琴侍。我跟著娘住在司徒府。在我七歲那年娘帶我突然離開了司徒府邸。後來我逐漸長大了,就砍些柴,抓些小動物貼補家用,數月前我母親得了一種怪疾,最終不治亡故。
說道此處,淳于飛悲嘆不語,目光茫然,悲情溢於面上。
壤駟沁馨看到淳于飛如此,芳心不由得一痛,柔聲安慰道:“對不起問到你的傷心事了,不想提,就莫要說下去了”
“沒關係,我也想找個人說說,人有心事不吐憋在心裡,也是非常難受的事”
“好,那你說我聽著!”
“我又被司徒老爺帶回了司徒世家當了一名小廝。然後……。淳于飛將自己的大概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他隱去了很多不能說,也不想說的秘密。
壤駟沁馨聽著完淳于飛的講述,感同身受,又氣又憤又傷心,臉上也浮現悲慼包含憤慨之色,鳳目中隱泛淚光,等淳于飛講完,盈眶的淚水不知不覺,慢慢滑落間浸溼了衣襟。看到放聲痛哭的淳于飛,她不知該如何出言安慰,心痛的伸出雙手將淳于飛摟在懷裡,輕拍他的後背,女人的獨具的母性光輝,盡顯無遺。
受盡人家苦楚,顛破流離,惶惶不可終日的淳于飛,在壤駟沁馨的懷抱裡,有了遊子迴歸般的依戀,感覺到親人了溫暖,家的安全,...疲憊緊張的身心得以放鬆,不知不覺的趴在的她玉腿上睡了過去. .........
第二日
日上三竿,淳于飛才緩緩醒來,深了個懶腰,瞪著紅腫的雙目環顧四周。
“咦!!人呢”
淳于飛起身,前院後房轉了個遍,也沒見到壤駟沁馨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浮想聯翩
“是不是天亮了發現我樣貌醜陋,不好意思明說,悄悄地離開了,或者是因為我是個叫花子,對我生出嫌惡之心了......”
“就你這樣,我都覺得有點看不下去,何況這個看著讓人心裡舒服的女孩子呢,我跟著你也是倒了黴了,老頭啊老頭,你怎麼給我找了這麼個載體呢,哎!!”
淳于飛心情鬱悶,再聽九修的花,瞬間怒火迸發:“閉嘴吧你,你一天到晚抱怨,我這不好哪不好,有能耐你找個好的去,我有沒留你,你自己死皮賴臉不走.”
九修不以為意地道:“切,要不是老頭已放我出來為條件,讓我自囚能力,我還真不願意在你腦袋裡待著,每天不是想什麼親人,就是感嘆命運不公的,一點不會享受人生,弄得我每天也,心裡不舒服,愁眉苦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