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菲兒替淳于飛幾擦掉嘴角血絲,緊張道:“小飛哥哥,你傷得如何?”
淳于飛含笑道:“沒關係,這幾年也捱過不少拳腳,我受得了。”
司徒伯梟此時注意到這位年輕的下人似乎和自己的侄女關係非常。
“菲兒,他是……”
“淳于飛兒,以前琴心阿姨的兒子!”
司徒伯梟瞳孔瞬間收縮,似乎琴心二字帶給他莫大的震驚。
“他回來多久了?”
“還不到一個月。”
司徒伯梟不停的凝視淳于飛,看得淳于飛有點不好意思,低下頭來。“淳于飛兒,你傷得不輕……”“沒關係,二老爺,還捱得過去。”“我這有療傷藥,你拿去服下。”
“多謝二老爺!”
淳于飛接過丹藥,自然地服下不因自己有更好的藥而拒絕。
司徒菲兒就掛不住嘴了,嬌笑道:“二叔,您放心他的藥好得很,我爹的藥還是他抓的呢!”
司徒伯梟聞言眼含深意的看了淳于飛一眼,但隨即慈祥地笑了起來,“原來你還是個高手,老夫多此一舉了。”
淳于飛感到不好意思:“老爺,小的只是亂抓一些偏方,全沒根據。”
“藥在有效為重,根據倒在其次,否則也不會有偏方妙藥存在了。”司徒伯梟回答得很誠懇。
“對哎!”司徒菲兒又說:“我爹說阿福哥哥送她的丹藥似乎還可以治百病,解千毒呢!”
司徒伯梟又是一驚,由不得多看淳于飛淳于飛被瞧得不自在。
“淳于飛兒,你修煉過靈武沒有?”
司徒伯梟問得竟和司徒伯男一樣。
淳于飛的回答當然也一樣:“沒能,只是最近老爺教了小的幾手強身用的靈武,就象剛才……”
剛才他是真不知該如何出手。
司徒伯梟含笑道:“有老爺教你,我也放心了。”他慈祥地道:“受了傷就休息幾天,工作就擱了,幾天不除草,長不了多少。”
“多謝二老爺。”
淳于飛實在不想休息,但司徒菲兒非要他休息不可,還要他住進客房,但淳于飛只住了一天就不敢住了,因為其他奴僕也感覺到淳于飛那種得寵而生妒。
就只一天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