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就是一個看臉的時代。
“要不陳老師給我籤個名？”
女人嘴角微微向上挑了挑，似乎是在調侃。
呃？
陳文瀚微微一怔，他本以為對方也是普通的粉絲，認出了他而已，但聽對方這口氣顯然不是的。
“我們認識？”
陳文瀚又疑惑的打量了打量對方，這女人穿著某奢侈品牌的高訂女士西裝，五官精緻留著一頭幹練的齊耳短髮，一看就是商業精英的樣子。
“前幾天剛談過合作的。”
女人聳聳肩，然後掏出手機給陳文瀚發了一條微訊。
聽到手機響聲的陳文瀚拿出手機掃了一眼。
好友“暴躁小野貓”發來一條訊息！
“你是李總？？？”
陳文瀚大驚，沒想到竟然在飛機上遇見了自己的“金主爸爸”！
三年一個億的代言合同雙方已經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這幾天張發財正在和對方負責宣發的人談細節。
“本以為籤合同的時候才能見到，沒想到這一天提前了。”
李孜孜莞爾一笑。
“這就是緣分啊！”
陳文瀚發出感慨。
“陳老師這是回春晚節目組？”李孜孜問道。
“嗯。”
陳文瀚點點頭：“接下來的工作重心都在春晚那邊了！”
“陳老師，不介意聊會兒工作吧？”
李孜孜又開口說道，與此同時目光還掃了坐在陳文瀚身旁的秦文汐一眼。
商務艙每排有四個座位，李孜孜和陳文瀚是過道的位置，秦文汐坐在陳文瀚裡面靠窗的位置，顯然，兩人是一起的。
何況李孜孜也認出了秦文汐，再結合前兩天江海棠跟自己說的八卦，大致已經猜出了兩人的關係。
所以，她是怕打擾到兩人的，作為一名縱橫商界的女企業家，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當然不介意，李總這是給我賺錢的機會嘛！”
陳文瀚嘿嘿一笑。
“秦小姐，可以借你的朋友聊一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