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瀚不明所以，不過他倒是沒有第一時間按照林唸的指揮來做，而是用手指擋住了攝像頭，用手機螢幕當鏡子自己先看了看情況。
然後他便在左臉頰上發現了一枚淺淺的唇印，顯然，這是方才拍照時劉允兒留下的，由於印記不是很深，所以影片另一端的林念看的並不清楚。
陳文瀚趕緊找了張溼巾擦掉了臉上的痕跡，然後這才把手指從攝像頭上移開：“攝影棚裡訊號不太好，你剛剛說什麼？”
“把臉往右轉。”
林念重複道。
“哦，怎麼了？”
陳文瀚照做，把頭往右側轉，露出左臉。
影片另一端的林念仔細觀察了半天，然後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剛剛好像有個什麼印記，難道是我眼花了？”
“化妝師留下的粉吧。”
“在給公司的員工們拍EP封面，順便拍了幾張合影，讓化妝師幫忙稍微化了一下。”陳文瀚順嘴回道。
“哦。”
林念不再懷疑，方才本來看的也不清楚，猶豫片刻，她忽然正色道：“瀚哥，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呀，這麼嚴肅。”
“我想知道《雲煙成雨》那首歌，你到底是寫給誰的？”
林念目光炯炯的盯著影片另一端的陳文瀚，本來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她是非常堅定的認為是寫給她的，不過現在網路上的輿論已經分成了兩派，另一派認為《雲煙成雨》是寫給秦文汐的，並且那一派的人數並不比她這邊少。
因此，林念心中的想法也就動搖了，所以，她想在陳文瀚這裡求一個答案。
“你覺得呢？”
陳文瀚笑了笑，又把問題拋了回去，遇見棘手的問題時，可以用這一招來拖延時間。
“我覺得你是寫給我的。”
“路燈下昏黃的剪影，越走越漫長的林徑，說的難道不是那片白楊林嗎？？”
林念反問道。
“當然是了！”
“我還以為你忘了那片白楊林呢！”
陳文瀚笑著聳了聳肩，給出肯定的答覆。
“果然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