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平和高遵甫,楊文廣,曹僖四人離開垂拱殿,一路出了皇城。
高遵甫,楊文廣,曹僖三人感覺好像做夢一樣,今天發生在朝堂上的事情,顯得那麼不真實。
今天本來是要處罰他們的,那群文官,一個個像打了狗血一樣,群情激奮,準備把他們撕成碎片。
怎麼張俊平上了朝堂,幾句話的功夫,改變了方向。
再到後面,滿朝官員齊聲聲討那些賊道,沒人再提他們血洗道觀的罪名,當然也沒有人為他們請功。
“伯安,我們沒事了?”
“是啊!就這麼把我們趕出來了?”
“是啊!伯安,你真的得到異人傳授?那丹藥真的是害人的東西?”
“三位哥哥,不然你們還想怎樣?讓陛下狠狠的懲處你們一頓?”張俊平笑著問道。
“只是感覺有些不真實,好似做夢一樣!”
“伯安厲害啊!我們幾個只知道跪地請罪,到是伯安幾句話,就把局勢給扭轉了!”
“哈哈,其實這就是兵法裡面的圍魏救趙,攻敵之所必救而已!”張俊平笑道。
“哈哈!伯安說的好!圍魏救趙,攻敵之所必救!這些兵法,我們都懂,可是卻沒有像伯安一樣,應用到朝堂之上!”曹僖笑道。
“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趨下;兵之形,避實而擊虛。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敵而制勝。故兵無常勢,水無常形;能因敵變化而取勝者,謂之神。
這兵法並不是只能應用於戰陣之中!兵法和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只要留心,你們就會發現處處皆有兵法的行跡!”
四個人說說笑笑,離開皇城,來到馬行街。
“張家郎君,官家召見!”一個小太監匆匆跑過來叫住張俊平。
“三位哥哥,我先去了,改日我請三位哥哥家中吃酒!”張俊平衝高遵甫,楊文廣,曹僖抱拳道。
“伯安,即是官家召見,快去吧!你我兄弟來日方長!”
張俊平跟著小太監再次回到垂拱殿,朝廷大臣,相公們都已經離開。
“參見陛下!”張俊平行禮道。
皇帝趙恆衝四下襬擺手,小太監們都撤出垂拱殿,殿內只剩下皇帝趙恆和皇后劉娥,還有皇帝趙恆的貼身大太監周懷正。
“張愛卿,服用丹藥,真的想你說的那樣禍及子孫?”
“陛下,不是丹藥會禍及子孫,而是丹藥之中的鉛汞之毒,長期服用含有鉛汞的丹藥之人,子女往往會體弱多麼,極易夭折!”
張俊平知道皇帝趙恆為什麼問這事,北宋自真宗趙恆起,至仁宗都是丹藥的受害者。
聽了張俊平的話,皇帝趙恆扶著龍椅的手青筋暴起,眼睛裡寒光四射,牙齒咬的格格之響。
“可有辦法救治?”劉娥開口問道。
“啟稟娘娘,長期服用丹藥,鉛汞之毒已經進入血液無藥可救!
若是……”
“若是什麼?”劉娥連忙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