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闌看了看,說,“我們走最中央的位置。”
三人不疑有他,跟上雲闌的步伐,進入最中間小道。
月榕:”師兄,我們為什麼選擇這條路啊?“
月榕以為雲闌是從三條一樣的小路中看出了什麼,比如什麼生門,死門啊。
她還在心中感嘆雲闌真是機敏過人,她還什麼都沒看出來呢,雲闌就下了決斷。
雲闌:“我不走旁門左道。”
月榕:???
師兄,你認真的?
雲闌嘴角微揚,眼中露出點點笑意,“我開玩笑的。”
月榕看著雲闌臉上狡黠的笑,有一瞬間的恍惚,眼前的雲闌和很久以前的雲闌重合在一起了。
其實,雲闌是用神識提前探查了。
小小的甬道,初時極窄,後逐漸加寬,月榕越走,身邊的空氣愈發乾燥,和最初的陰冷潮溼完全是兩個極端,他們是在這兒用了手段改變了這裡的風水。
甬道的盡頭是一間寬闊的空地,裡面擺著整整齊齊的黃木架子,架子之上擺著一瓶瓶同周景元那兒一樣的藥瓶。
這裡的藥瓶雖然沒有周景元那裡的多,但也不少了。
雲闌上前一步,開啟藥瓶,沖天的血氣和奇異的藥香爭先恐後的往雲闌的鼻子裡鑽,這不是血丹是什麼?
雲闌從瓶子裡倒出一枚,然後又用留影石留念,他順手又從架子上拿走一瓶,當作證物。
月榕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多,金烏宗是有多少人在吃這東西?“
這個量,完全夠金烏宗三分之一的人享用了。
祝星眠溫婉的眼神中閃著凌厲的光,她握著腰間的劍,說,”這麼多血丹,金烏宗還有何抵賴?花樂城的新娘,山城的陰靈皆離金烏宗不遠!他們定然是周景元的同夥!“
祝星眠之所以這麼恨和血丹一案有交集的人,一是不忍百姓淪為修士的養料藥材。二是當初周景元死的莫名其妙,她並沒有親手報父母的仇,所有和血丹有關的人,皆是她祝家的仇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