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為何一直不醒?”雲闌見吳思思出來,忙上前詢問,他自己給月榕檢查並沒有檢查出有什麼問題。
“大師兄放心,月師妹她並無大礙。”吳思思說,“應當很快會醒。”
雲闌終於鬆下一口氣,他還以為師妹是受了什麼他看不出來的外傷。
吳思思看完病人,本該離去,但她想起最近甚囂塵上的謠言,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大師兄,你和月師妹是怎麼回事?”
“月師妹當真在山下遇見了其他心儀的男子?”
“什麼心儀的男子?”雲闌滿臉問號,他每日同師妹呆在一起,他怎麼不知道月榕有心儀的男子?
“你不是說小師妹對那人甚是親厚嗎?晚上還和他同睡。”吳思思說到這,眼中流出幾抹同情,“師兄啊,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愛。你和月師妹許是沒有緣分。”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雲闌對上吳思思的熟悉的眼神,總算回過味來了。
他今天一回宗,那些弟子不都是用這個眼神看他嗎?
雲闌:“小師妹什麼時候有心儀的男子了?還傳她與其他男子同睡?簡直離譜!你們這是在造謠,怎能憑空汙小師妹的清白名聲?”
這下輪到吳思思困惑了,“這不都是你自己說的嗎?你對玉鸞說的。”
吳思思把近日她聽見的謠言一五一十的說與雲闌。
雲闌聽著宗內對他的評價,他還沒緩過勁的蒼白麵色終於不白了。
黑了。
他一時不知該是先反駁他不是戀愛腦,還是先掩飾他和玉鸞說過的碎碎念。
“師妹不是渣女,她沒有吊著我。”
吳思思:果真是真愛啊,還護著呢。
哎,這種戀愛腦仙君,她怎麼遇不到呢?
“沒有其他男子,師妹下山後,只和祝師妹同睡過。”
“那扶搖坊呢?”
雲闌捏了捏指尖,梗著脖子說,“師妹。。師妹只是好奇而已。”
他和玉鸞說的話,到底是被誰聽見了啊?!
不要讓他抓住這個人是誰!
吳思思拉長了語調,“哦,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