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中除了凍碎的枝條外,並無其他可疑的東西。
鄺和找了一圈也沒能找到祝星眠口中的危險。
夏澤,“怪物莫不是逃了?”
鄺和搖頭,“不可能,師姐的結界,你我四人花了半天方打破,怪物不可能穿過結界離開。”
雲闌將月榕攔腰抱起,準備尋一處靈氣充沛的地方讓月榕養傷。
她身上的傷經過他和祝星眠的急救,雖然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但總是不見醒。
他懷疑是在作戰中,神魂受到損失。
“夏師弟,鄺師弟。我要帶師妹去養傷。”
“後續的事有勞你們二位多多費心。”
鄺和,夏澤點頭應道,“師兄放心交給我們吧。”
祝星眠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雲闌懷裡的月榕,雲闌走幾步,祝星眠也跟著走幾步。
雲闌回頭,清冷的眸光落在她身上,似是問詢。
“雲闌師兄,師姐是為救我受傷,我想跟著一起去。”祝星眠說,“有我在,也方便照料師姐。”
雲闌畢竟是男子,照顧師姐多有不便。
“不必。”雲闌抱緊月榕,他不想有第三個人打擾他和月榕。
雲闌說完,不再理會祝星眠,直接乘風而去。
月榕只是區區築基的修為,她饒是想跟,也跟不上雲闌的腳步。
月榕暈過去後,靈魂似乎緩緩飄起進入一個奇怪的世界。
她在夢境中看了一遍又一遍雲闌死去的畫面,看得她頭皮發麻。
無論她用什麼方法,雲闌最終都會死在神山,一個人死在冰天雪地的神山。
她看著雲闌對祝星眠情根深種,無悔付出,一遍又一遍。
月榕初時還覺得震驚和難過,可一遍又一遍過去,她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