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一點也不想讓雲闌來,畢竟剛剛的雲闌太奇怪,太嚇人了。
雲闌的目光落在月榕搭在祝星眠肩膀上的手,他舔了舔牙,拂袖而去,離開前,留下冷冷的一個字,“去。”
“雲闌師兄他。。。生氣了?”
“應該。。。沒有吧。”月榕看向雲闌的背影,不確定的說,“不用管他,他向來是這種彆扭的性子。”
月榕與祝星眠定下時間後,祝星眠先同金瑤長老離開。
月榕一人往回走,回想起雲闌剛剛的表現,以及他沒說完的話,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統子,在嗎?」
「我在。」
「雲闌剛剛好奇怪!我從來沒見過他這麼生氣的樣子。」月榕迫切的想要與人分享,「你說他剛剛想和我說什麼?」
「根據我的分析,雲闌一定是惱羞成怒了。」系統有模有樣的給月榕解釋,「感情這種事向來私密,尤其是雲闌這種端著的型別,更不喜歡別人幾次三番窺探她的心意。」
「你老是問,肯定是把雲闌問惱了。」
「這樣嗎?」月榕感覺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肯定是這樣。」系統確定以及肯定的說,「方才若不是弟子們出來的及時,雲闌鐵定不會放過你。」
月榕想到方才雲闌嚇人的模樣,仍覺得心有餘悸。
雲闌縱心有千千結,可在人前從來是清冷脫俗,目下無塵的模樣,從未那般失態過。
這就是愛的魔力嗎?月榕搖搖頭只覺得害怕且離譜。
晚間,祝星眠比約定的時間提早了半個時辰,也虧得祝星眠養傷期間一直住在青雲宗,雖說對青雲宗還不甚熟悉,但至少不會迷路。
“眠眠,你快和我說說,你如何發現金瑤長老佈下的玄機?”
“我。。。”祝星眠回想她參加第一關時的詭異,一時不知從何說起,難道要她說,其實她從未看出金瑤長老的玄機。
只是。。只是突然提不上一丁點力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