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石頭。”沐黎答。
“紅寶石？藍寶石？還是……唔……”
沐黎突然伸手捏住夏風的臉頰，阻止他瞎猜的同時，也把那張俊雅非常的臉擠成了一個很古怪的樣子，惹得她忍不住發笑。
“別鬧，向你請教問題呢！”夏風把她的手拿下來攥在掌心。
沐黎這會兒也清醒了，視線在夏風臉上徘徊了一陣兒，問道：“溫潤如玉，這裡面的‘玉’是什麼？你為什麼不知道呢？”
似乎有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被丟掉了。
夏風思索了一會兒，說：“很多常用的詞語、諺語、成語，都只是習慣使用，完全找不到出處源頭。”
以他夏風炎華的閱讀量和知識儲備，講出這樣的話，基本上已經可以算是結論了。
“但是我知道，夢裡那個世界……這些都有解釋。”沐黎說，“很多時候……我覺得我說的話，大家並不完全懂，但是又不影響交流……為什麼？”
“大概……兩個世界是同一源頭吧……”
“平行宇宙？”沐黎說完後又馬上搖頭，“不對，不對……這個世界和夢裡的比還是太不一樣了，魔法就是最大的區別……還有文化方面，更像是殘缺不全的……東西……”顯然她也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自己的判斷，“我真正熟悉的那個文明，在這裡只是虛無縹緲般的存在……”
夏風抬手彈了沐黎的腦門一下，笑道：“別瞎想了，這又不是靠想象力就能解決的問題。”
沐黎摸摸額頭，皺眉嘟唇：“就是覺得怪怪的……”
“神的惡作劇，創造了一個不完整的世界。”夏風笑。
“啊哈！沒錯，就是這種感覺。”沐黎興奮的大叫。
夏風趕緊把人抱住，斥道：“半夜鬼叫，還睡不睡覺了？”
“嘻嘻，我不困了。”
“……”夏風埋著腦袋，“我困行不行？你老實點兒，陪我睡。”
“好！”
“真乖！”
沐黎瞪著眼睛安靜了一會兒，又說：“你不想知道‘玉’是什麼了嗎？”
“……你說吧，我聽著呢！”夏風迷迷糊糊的答應。
“要我說呀，只要是好看的石頭都能稱為‘玉’，它是石頭的精華，不像紅藍寶石那樣璀璨奪目，也不像鑽石那樣堅硬，它就是很溫和……像人的面板一樣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