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綰綰看了他一眼。
火光映照下，他的側臉和認真的表情，美得讓人懷疑下一秒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
確實很好看。
那頭長髮被微風吹拂起來，就連天地都要失去色彩。
師尊的魅力很高。
親身經歷過與他共處的時光，師綰綰很清楚這一點。
並且，他會不自覺的與人保持親近。
而過度的關照與如沐春風的笑容，也讓人下意識想要靠近。
除非。
她是說除非，有什麼辦法能杜絕這一切，或者使這一切合理化。
那麼收第五個徒兒，也並非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比如說。
“你可以試著變成女人，”
師綰綰踮起腳，把東西放在他手邊，“這樣就不用擔心那些麻煩事了。”
“……”
林蕭神色複雜，揮舞起鍋鏟，“這不是騙人嗎？”
“你也可以一直變成女人，我沒意見，”
師綰綰很喜歡看他這種為難的表情，倚靠在一旁，“想要的話，就把那東西變回來。”
“免了，”
林蕭一想就覺得奇怪的不行，“為師的想法是直接化為靈魂形態，為其指點迷津，教導修行。”
連身體都沒有。
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去擔憂了。
但師綰綰顯然不這麼想，捏著下巴，一臉冷笑。
“如此一來，你在別人身體裡做什麼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想的倒挺美。”
“……”
林蕭發誓，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