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
“嗯。”
“你剛才那蹭一蹭的感覺還不錯，能再來幾次嗎？”
“……你早就醒了？”
“那倒沒有，為師是在你激發前世修為的時候醒的。”
那不是全都……
師綰綰說不出話，仰起冷若冰霜的小臉。
片刻後，黑著臉的林蕭，把貼到自己臉上的腳掌挪開。
“忽然幹什麼？”
剛才還挺可愛的，怎麼一下子又兇起來了？
果然女人這種生物。是他一輩子都難以完全理解的。
“哼！”
師綰綰順勢坐起身，沒了睡意，“過來給我找衣服。”
“欺辱為師還這麼理直氣壯……”
林蕭嘆了口氣，起身道，“你昨天的道袍全都掉到下面去了，換身新的吧。”
更換的時候，師綰綰看著身上的痕跡，對某人的鄙視更甚了幾分。
“幹什麼，”
林蕭感覺有些羞恥，繃著臉道，“這很正常的。”
“你就是欺負我不知道，才這麼說的吧？”
師綰綰抬眼看他，眼神更加不屑，“真是的，也不知道怎麼就喜歡上了你這個傢伙。”
又想懲罰她了。
林蕭趕緊整理好衣服，梳理好頭髮，推著少女出了門。
自己又收拾了一下，將髒衣服和被褥都裝起來，留到下午漿洗乾淨。
徹底煥然一新後，他才推開窗戶，整理好自己的外表，走出房門。
昨夜不知何時，降了小雪。
獨峰山上銀裝素裹，空氣清新，撥出一口氣，能看見朵朵白霧在面前升騰。
坐在加厚蒲團上的少女正在修行，坐在雪地周圍，讓她的樣貌看上去更加清美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