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願放棄過往,追尋新的生機的她,明明不夠正常,也顯得正常了起來。
師尊性子太軟,或者說太寵她們,以至於經常分不清輕重緩急,三兩句便被糊弄過去。
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可不是個好現象。
姬扶搖捏了捏鼻樑。
她想好了。
無論是大師姐還是小師妹的大膽想法,必須要用嚴厲的方式進行禁止。
身為師尊的第三個徒兒,在這方面,她並沒有什麼話語權。
非要說的話,也就是今晚發現了二師姐的行為,才能先聲奪人,讓大家聽她說話。
想要真正擁有話語權,就必須成為獨峰山上的另一個話事人。
也就是……主母!
這並非是為了那個身份。
而是既然師尊唱了紅臉,那也必須有了人來唱白臉,才能應對這山上發生的大小事。
不至於過分溺愛師姐師妹,最終釀成比這種事更大的錯誤。
對。
就是這樣!
“好晚了。”
話題越講越深入,細節也補充的差不多了。
安流螢將身子側過幾分,去看涼亭外飄飄的雪花。
“既然大家都不想去和師尊睡,那我去好不好?”
“不,”
姬扶搖搖了搖頭,“我去吧,這樣更保險一點。”
“你確定?”
師綰綰投來懷疑的視線,她也想爭一爭,“按照師姐的說法,你若是也去了,豈不是做了一樣的事情。”
這是在說她明明剛譴責完師姐,回過頭來也犯同樣的錯誤。
姬扶搖敏銳地察覺到了,但沒有應這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