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早早醒來，林蕭漫無目的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昨日的一切逐一掠過腦海。
從安流螢的上頭，到顧憐兒的驚訝。
迫切，渴望，失力，求饒。
不知是暗自較勁，還是真的很需要，總之上床很早，睡得又很晚很晚。
強橫的修為，提供給了他足以應付一切的身體下限。
但這也不是特地用來給弟子們隨心所欲的。
應該不是吧……
不。
是肯定不是！
手臂兩側各自枕著一位少女，暫時移動不了。
林蕭微微垂頭，能看見她們可愛的睡顏。
等等……
林蕭嘴角抽搐幾下，左手小心翼翼地環抱過來，將不知何時掉落在安流螢臉側的一根捲毛丟掉。
嗯。
這樣就夠可愛了。
也真是的。
不知道顧憐兒說了些什麼，忽然也開始對這種事熱衷起來。
搞得他有些不適應──雖然知道自己是聖人之體，絕對不髒，但再怎麼說也不是能隨便吃的東西。
“早上好，師尊。”
另一側的少女不知何時醒了，微微仰著頭，乖巧地送來問好。
“嗯，”
林蕭應了一聲，語氣有些平淡，“要再睡一會兒嗎，天還很早呢。”
“要，”
顧憐兒嗓音輕輕的，抱在身上的動作不變，甚至還用力了幾分，“師尊是何時醒的？”
“半個時辰，”
林蕭說，“昨日睡得有些太晚，中午可能要補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