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了揉腦袋的師綰綰小臉臭烘烘的，嚇得小罰吃糕點的時候時不時就瞄一眼，生怕遭受到遷怒，被主人抱著腦袋搓來搓去。
而在林蕭的眼中……
“這不是挺高興的嗎？”
微微側頭，望著師綰綰頭頂愜意的呆毛轉速，林蕭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過了這麼久，他都要快搞懂師綰綰的行事指南了。
莫名其妙的看過來，基本上就是有在意的事，但不好意思說。
雖然就這樣略過也不會出問題。
但能讓少女更開心一些，還是很值得去做的。
仙路孤寂，人生苦楚。
獨峰山能否成為所有弟子的淨土，少不了他這個師尊的維護。
將灶臺上的靈火調節到適宜區間，來到少女身後。
微微俯下身子，伸出手，熟稔地為師綰綰整理起頭髮。
先把後面的整理好，再用手梳理，調整較短的部分。
“好像有些長了，”
林蕭拽了拽最長的一簇，稍稍用力下拉，已經來到少女脖頸的位置，“要剪短一點嗎？”
“……”
師綰綰看了眼，猶豫了一下，感覺長點會更好看一些，“短的話，是什麼樣子。”
洞天萬化的氣息放出，在少女面前形成一個微縮的個人模型。
“短一點，可以顯得頭不是那麼大。”
林蕭稍微整理了一下，又道，“如果太長，蓬鬆的就過頭了。”
小小的模型，頭髮開始增長，確實從比例看有些奇怪。
師綰綰看在眼裡，心裡卻想著以後是不是都要留這個髮型。
剛開始，還只是為了學習扎簪子，並且不影響到練劍才對。
“你呢？”
低下頭，她捏了捏小狐狸的爪子，問，“你覺得怎麼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