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
師綰綰看著自己好像水母的頭髮，面無表情地仰起頭，看著正在搔耳撓頭的師尊。
“奇怪，明明看上去蠻可愛的……”
林蕭手指穿過少女側邊的碎髮，“是因為太柔順，顯得不夠蓬鬆嗎？”
“不好看。”
師綰綰平靜地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要不要笑一笑？”
林蕭回憶著燙髮的原理，準備再試試，讓新剪好的頭髮顯得蓬鬆一些，“我記得笑起來，會好看許多。”
笑？
師綰綰勾了勾唇，鏡子裡的自己沒那麼好看，反而有些僵硬。
騙子！
“你這是笑嗎？”
林蕭看無語了。
但仔細想想，自從上山後，師綰綰確實很少會露出笑容。
少數的幾次，也只是稍稍顯露出幾分高興，很快就沒了蹤跡。
師綰綰又笑了兩下，結果還是不好看。
於是就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自閉.ipg
林蕭笑了一下，手指輕柔髮根，讓髮絲開始像蓬鬆的模樣轉化。
只過了幾秒鐘，剪短的部分就變得蓬鬆了起來。
相應的，是依舊柔順的後半部分。
因為沒有被劍傷到，所以留了不少，可以用來扎簪子，或者做造型。
“嗯……這就差不多了。”
林蕭拍了拍手，扶住少女的肩頭，左右擺擺，讓她可以觀察到各個方向的，自己的頭髮，“看起來還不錯吧，很可愛。”
師綰綰沒說話。
手掌放在蓬鬆彎曲的部分，點了點頭。
經過加工後，確實不太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