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純平一聽,整個腦子停止運轉,整個人一動都不想動。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小臥室的,然後,他癱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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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應該是快樂的,但是謝純平卻覺得還不如不要過年,不如平日裡上班更輕鬆一些。
在沐春看來熱鬧的氣氛也是一年不如一年,臨近下班前,他將辦公室打掃了一遍,隨後坐在鋼琴旁彈了一首曲子,彈的磕磕碰碰......
聽的人倒是有一顆包容的心,倚靠在門框旁一本正經地鼓掌,好像身處維也納金色大廳之中。
“沐春彈鋼琴的樣子真的是秀色可餐啊。”
沐春沒有轉過頭已經知道這位鼓掌的人是誰,能把各種詞亂七八糟一頓疊加使用的男人絕對就是張文文了。
這傢伙沒說什麼“沐春大美人”,已經算是風和日麗,國泰民安。
“沐春大美人,吃飯啊。”張文文如入自家診室一般自顧走了進來,抽出沐春剛擦過的椅子坐了下去。
沐春一臉無奈地轉過身,說道:“張博士,這椅子我剛擦過。”
“那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有潔癖?”
張文文一臉帥氣地反問一句,隨後向沐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他來這裡是找沐春吃晚飯的,畢竟回來這麼久也沒和沐春好好吃個飯,張文文覺得這心裡總好像有什麼事情沒做一樣。
“今時不同往日。”張文文感慨道。
“什麼今時不同往日?”沐春問。
“我認識沐春醫生的時候,沐春醫生這飯碗都岌岌可危,可是才半年時間,你看看你這個門診室,連施坦威鋼琴都配置好了,私立醫院也沒有那麼好的條件啊。”
“咖啡已經沒有了。”沐春顧左右而言他。
“咖啡機已經清洗過了吧,那還喝什麼,等會都去吃飯了。我還約了一個人。”張文文不懷好意地笑著。
“沐笑醫生?”沐春眼神中閃過一絲喜悅。
“聰明,她居然說晚上有空一起吃飯,而且我可說的是我請笑學姐吃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