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韓懷義沒有說明的真正內容。
韓懷義提醒他,以蘇俄對抗美國對於法國的影響,可是他很快又鬱悶起來,因為這和他反對企業國有的理念衝突。
韓懷義聽完他的心聲,徹底煩了。
他踹了他一腳:“看看你對面這個人,他能夠同時做好所有的事情嗎?不能夠,你能嗎,你也不能,你不是上帝,小子!”
等他去休息後,韓懷義躺在床上回想自己當年初見夏爾的時候。
人老了,就容易回憶過去。
那是在老拉伊特城的海邊別墅。
前往瓦坎達軍事學院進修的裝甲兵指揮官夏爾少將得到了隆重的招待。
但他老婆燒的土豆,賣相實在慘烈。
而那個時候的夏爾對他充滿尊重和言聽計從,可是現在他有了自己更多的想法。
這會兒,夏爾也沒有睡著。
戴高樂看著天花板。
他知道沒有人會一直對你予取予求的對待,查理今天說的已經足夠耐心。
但他多少還是有些失落。
如果現在是二戰,那肯定不一樣,如果富蘭克林還是美國總統,那麼肯定也不一樣。
他冷靜下來想想。
自己也許要經歷六年甚至更久的時間,才能讓人們意識到選目前的執政者是個災難。
這個過程內他還必須要讓人們不將他遺忘。
但是他忍不住爬起來看看鏡子裡的自己。
我曹。
因為出生於1890年的他,今年都快六十了。
再過幾年他都六十六,這個年歲的查理已經解甲歸田,他卻才真正開始自己的仕途!
人比人,沒法過了。。
可是他想的還是太美了。
事實上,他在1958年才真正掌權。
那年他都七十歲了。。。
但是戴高樂最終還是選擇了聽從韓懷義的建議,因為他最終徹底想明白了所有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