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睹過二狗子在巴拿馬懟天懟地的樣子,也聽自己的首位恩師,旅長康納將軍對於二狗子橫掃南美的推崇。
那時候的他只能仰望那廝,但現在,他的使者走進了他的生活。
最讓他感動的是,他只要躺著就好,人家都不需要他做什麼!
這一夜,可憐的艾森豪威爾都沒睡好!
而離開他這裡的埃德加又去拜見了馬歇爾。
馬歇爾不是西點的人,他畢業於弗吉利亞。
但他恩師是。
他的恩師叫約瑟夫.潘興。
潘興將軍是一戰時美國遠征軍的總司令。
作為詹姆斯的門徒,位高權重的他在軍界聲譽卓著。
但是1860年出生的潘興現在已經退役,因此馬歇爾也受到了排擠,他甚至被調到了國民警衛隊擔任中校。
和他相比,同樣50歲的麥克阿瑟卻已經是堂堂的美國陸軍參謀長。
這件事讓堅信他才華的潘興很不快,他發動力量還找了詹姆斯這位前軍事委員會主席。
結果,詹姆斯讓他等。
而這一等就是半年,直到前些日潘興接受老長官的要求,讓馬歇爾來華府。
他只好照做,但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
說來也奇怪。
比如馬歇爾比如艾森豪威爾此年間都只是碌碌無為的眾人之一。
是什麼讓他們脫穎而出呢,自然是他們本身的能力和時代的風雲際會。
當他們獲得機會,他們就會冒尖。
然後他們就會把之前的人碾壓。
就比如早出頭的麥克阿瑟,在後期卻完全不是這兩位的對手,尤其艾森豪威爾甚至還做了總統,而麥克阿瑟只是“得到名聲”。
但在這些之前,馬歇爾和艾森豪威爾一樣,是非常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