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都一體辦了,但是你需牢記舊金山那邊親戚的教訓,不能猖狂。”
“是。”
“如履薄冰也不至於,這不是清廷時代了,懷義也得講法律,何況人家算念舊了,中規中矩就好,萬萬不能挑釁規則,要知道,我和人家的情分其實薄的很啊。”
陳大有想到當年在韓家,被二狗子揪住衣領的往事,口中這麼說心中卻有些驕傲。
我被這裡的皇上打過!
這個時候一輛車緩緩停在門口。
白俄警衛站崗後,韓懷義大步走了進來,手裡還提著份禮物。
“陛。。。總長大人。”陳大有忙湊去。
韓懷義笑罵:“和我生分什麼,之前幾日都在忙所以沒來得及來看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落實的沒有,趕緊說啊,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
說著他順便攙了白髮蒼蒼的陳大有一把。
陳明忠則去另外一邊扶住父親。
韓懷義對他一笑:“原來在上海做過什麼?”
“在下在上海做點洋油生意,虧得您的弟子杜月笙照顧。”
“月生現在如何?”
陳大有一笑:“叱吒風雲。”
“意料之中的事情。”韓懷義呵呵著,坐下後說:“說吧,老明府,兒子的工作,子女上學,家裡生意,還有呢?”
“啊,那,那沒有了,沒有了。”
“有就再說,這是我私人家裡的電話,有事就打過去。這個是你那些老朋友的電話,他們忙好也會來看你。”韓懷義說著將一個紅色電話本放在桌上。
上面是瓦坎達各級領導和部門的電話。
陳大有不由拱手,他明白,韓懷義這是給他家開啟融入這裡的路呢,且他今日一來等於告訴眾人,陳大有算是立足了。
當然,他心中有逼數,他別輕易折騰人家,他沒這個資格。
他們正說著,魏允恭和裴大中都登門,香帥也派幼子來了一趟。
諸多事當場安排下去後,陳明忠的兒子陳別江明日就能去上學,白七到時候親自送他去。
陳大有不由感激涕零趕緊設宴招待來賓。
席間,免不了說到上海和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