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馬莫耶緊了緊制服,一本正經的道:“這樣風氣也許會變壞的。”
“所以當1950年時,就順應民意取締這種法律吧,我已經準備做個出爾反爾的人了,再說隨著女性教育的普及和她們覺悟的提升,這種事應該也將越來越少。”
“但不可否認,有權有勢有錢的男人的選擇性,和被追逐的機會要大許多。”
“天性方面我們無法改變,男人要想獲得這樣的地位,為何不自己努力呢?”
韓懷義和馬莫耶討論這個問題時,白七敲門進來。
“懷義,我有個事想和你說下。”
“怎麼了?”
“陳大有在上海待不下去到舊金山了,昨日寫信來,想請我幫忙批准他入戶瓦坎達。”
“他也寫信給魏允恭大兄,和裴大中了。”
韓懷義已經知道這個事,但他沒想到陳大有居然還寫信給了白七。
早些年間,陳大有是堂堂知府,白七是個花樓老闆。
雙方社會天上地下。
清廷之後,一切卻轉了個彎。
二十年啊,這二十年改變了多少人和事。
藏著內心的感慨,韓懷義問他:“那你的意思呢?”
“那廝當年畢竟也算幫過我們,當時你先去上海時他對我也很照顧。”白七的意思很明顯,但他說:“陳大有也為他侄兒的事情賠罪了,他表示就他一家來就好。”
“行吧,限定只他一家,另外根據他子女的情況,安排工作培訓和就業。至於他的話,給他安排一份養老保障吧,房子就和裴大中他們一起。”
白七點點頭,然後說:“我和曉雯結婚的事也是逼不得已。”
他老婆叫張曉雯,是他的秘書。
“。。。。。”
“懷義,不瞞你,我每天讀書工作,家裡那黃臉婆卻天天打麻將折騰,我是在工作裡和曉雯走近的,我們有許多共同話題。”
“你的是私生活我不管,自己注意就好。但是你那黃臉婆當年好像也是揚州出了名的美人吧。你就沒想著讓她也學習學習新知識?”
“別提了吧,懷義。自從生完兩個小孩,她就說她任務完成了。。。”
韓懷義等他走後,和馬莫耶還有中間過來聊其他事情的梅洛手一攤:“看吧,不得不說這種事是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