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見狀便轉頭問瓦克:“你還愣著幹什麼?”
瓦克立刻咬著牙對朱迪道:“我們結束了,你這個一吵架就去找其他男人的表砸。你讓我受到了羞辱!”
朱迪驚呆了,她呆呆的看著瓦克,又看向託尼,這個時候她的手其實還無意識的拽著塔帕薩。
這顯然讓瓦克更火,他的目光落在朱迪的手上:“你準備和他一起同生共死嗎?”
朱迪這才反應過來,她慌忙後退,然後道:“不不不,瓦克,你聽我說,我沒有答應。”
“你特麼的天天當著所有人的面陪伴他!我們結束了!”
瓦克說完一把揪住塔帕薩,揮拳打去。
塔帕薩頓時血流滿面。
朱迪等女孩尖叫著,現在再沒有那種男人為自己打架的自豪了,因為她們感覺今天的氣氛不對。
朱迪到底覺得自己漂亮,她很明白自己的優勢。
她也知道拉不住瓦克了,她找上了發號施令的託尼,她含淚道:“託尼,我真的沒有和塔帕薩怎麼樣,我只是可憐總是捱打的塔帕薩。”
託尼冷冷的道:“如果兩人爭吵,就可以找其他人尋求安慰的話,你確實不配和我的弟兄在一起。”
朱迪。。。
“你可憐塔帕薩的時候,為什麼不可憐一下你曾經的男友呢。”託尼的邏輯不能說不對。
這一點上,朱迪的做法確實是導火索之一。
她哽咽惶恐的解釋道:“我只是想拿他來氣瓦克,我想讓瓦克為我吃醋。”
“還有種說法是,你想拿塔帕薩和瓦克比較,看看他們能為你做的怎麼樣,以滿足你這種不計後果的虛弱心是吧。”
託尼站在瓦克的立場上問。
朱迪頓時啞口無言。
“滾開。”託尼冷冷的看著他,然後對謝特道:“辦。”
謝特立刻衝過去輪起鋼管將已經被按在地上的塔帕薩的腿當場打斷。
塔帕薩慘叫著哀求著,謝特冷酷的再度揮舞鋼管,並惡狠狠的道:“雙槍的後裔,你知道你父輩的叛亂給自貿區的前輩們造成多大的傷亡嗎?你們這些養不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