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受不了他了,用腳踢他,韓懷義非要個答案:“你說不說!”
魚兒沒辦法了,只好低聲道:“和夫君睡這裡。”
結果那貨臉一整:“這可不行,天還沒黑呢,你急什麼。”
魚兒終於急了,猛的跳起來摟住他居然說:“我就急,我就急。”
“不要臉。”韓懷義說,魚兒紅著小臉:“就不要臉!”
她勇敢的看著少爺問:“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出去找壞女人啊。”
“呵呵,找了好多,白俄的德國的美國的義大利的。。。”
“你騙人!”
“真的。”
“。。。你騙人。”魚兒要哭了,韓懷義趕緊投降:“好好好,不逗你了,誰找誰是狗,你以為我是白七啊。”
魚兒這才恢復了開心,然後她緊張的問少爺:“睡覺是不是很疼?”
初為人婦之前問丈夫這個問題本沒什麼,但魚兒的下一句是:“要不我們喝點酒吧,你把我灌醉了就好了。”
然後她還挺懂的說:“再不行,少爺,你和白七去拿點藥好不好?這樣第一次我都不知道疼,以後就好了呢。”
韓懷義直接崩潰,新婚之夜我去拿藥拿酒,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口味重呢,
算了,和女人不能講道理,尤其是這個時候。
這貨乾脆啥也不說堵住了女孩的嘴,魚兒就懵逼了,他來了,他來了,呀,少爺的筆帽來了。。。
二狗子在賣弄手段好好服務之際,年輕的杜月笙忽然覺得肚子疼,他便帶著點醉意離開了巡捕房的檯面,去了外邊的公廁。
他走後一桌人就去圍攻黃麻子黃金榮。
因為現在大家都知道韓老闆覺得杜月笙不錯,而杜月笙面對沈寶山的邀請也沒離開他。
這連帶著黃麻子也就被人眼紅了一把。
二樓的喧譁都能傳到對街的公廁裡,黃金榮的嗓子格外的大:“弟兄,各位弟兄!阿拉明個請大家吃茶,儂放過阿拉好伐啦!韓老闆結婚,應該開森,但阿拉酒量不行,吃不消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