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靠近自由女神像的紐約港口區域聚集。
夜色下的大西洋的波濤將天空投下的明月的影子攪成一片銀光。
在沒有人的碼頭上,謝苗和約翰森還有韓懷義做最後的討論。
查理的手下則將汽油再次加滿,然後將空壺丟進大海。
“我再次強調,所有人不必和對方有多餘的交流,約翰森你也不必聯絡當地人,我們抵達他們的房子,以警察的名義和他們爭吵引出所有人,並放鬆他們的警惕。然後。。。”
韓懷義複述謝苗的計劃又提出自己的要求:“在動手前,先熟悉一下撤退路線。”
十一點時,約翰森趴在後座上路過了科洛伯家族的房子。
科洛伯家族的老頭子安東尼不知道和誰在電話裡爭吵,他的嗓子連路過的車裡都能聽到。
那棟三層屋的前院站著些鬆鬆垮垮嘻嘻哈哈的混混。
他們對於來回了兩次的車並無警惕。
“他的長子和次子就在那裡。他們進屋了。”約翰森確定道。
“他們有三個兒子,不過查理說了,盡最大可能的殺傷就行,有時候留下的孤兒會更能體會被複仇的悲傖,就這樣吧。”謝苗說。
因為他不能再出現在這裡了。
這個年代的西方沒有什麼不夜城,也沒有賭場愚蠢的經營到午夜。
首先沒有這麼多賭客,另外他們會成為吸引警察搜查的明燈。
至於沿街的少量商店早在傍晚就打烊了。
不知不覺中,經濟的蕭條已在生活的各方面展現預兆。
不久後韓懷義和約翰森從另外一邊來到了科洛伯家族對街的一處坡地下。
這裡在“模型”裡有所展現,在局勢緊張時科洛伯家族曾在這裡安排觀測點保衛家族,但因為維克多家族的隱忍和時間的流逝,他們漸漸麻痺大意。
低階混混也沒有幾年如一日值班的素質。
所以這裡現在反而成了攻擊者的觀察哨。
約翰森拿著單筒望遠鏡爬上顆大樹,向五百多米外的目標地瞭望。
空曠的馬路上此刻連鬼影子都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