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給他擺的送別宴。
這幾日來吊著石金濤的韓懷義無聊,就和沈寶山來往來往,幾頓酒後彼此還算投緣,他也就曉得了沈寶山算是青幫中人,家裡在上海還有些勢力。
韓懷義當時本是想留個善緣的,誰知這就用上了。
一到醉花樓,沈寶山就取笑他:“昨晚又回家睡的?是不是被個婊砸氣傷了之後現在對女人不感興趣了?”
“那是,我現在對男人感興趣的很,你看我娶白三怎麼樣。”
白三摸著大肚子在邊上罵他道:“韓二,我當你是兄弟,你特麼居然想睡我?”
此話一出三人包括在場的粉頭們都笑的前俯後仰。
接下來韓懷義沒事人似的只管花天酒地,只在最後和沈寶山說:“我明兒也要去滬上,和你一起走的話,你方便不?”
略醉的沈寶山聞言一愣:“這有什麼不方便的。”
他是江湖人,什麼事都想的深,瞬間就覺得有些不對。
因為韓懷義不是那種招待他之後,隨即就要過去打秋風的下三濫。
可是韓家在上海又沒生意,他就問他:“你去上海是不是有什麼事?麻煩嗎?”
“想殺幾個人,罩得住不?”韓懷義半真半假的問他。
沈寶山頓時大笑:“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段。”
“行,那明天起來叫你。”
這個晚上韓懷義依舊回了家。
這次他坐在大哥常坐的書房椅子上,想著韓懷忠現在的處境,臉上盡是森冷的殺機。
期間高玉明過來送銀票給他,然後問他:“二少爺,你明天真去滬上嗎?”
“嗯。”韓懷義道:“高先生,我過去這幾日這個家就拜託你了,但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會把大哥救出來的。”
“你在滬上有門路不?”高玉明到底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