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是不是很聰明？現在這些人還不夠聽話，等我再教訓一段時間。”
慕清寒甩著一大串鑰匙，嘚瑟的靠在柱子邊，炫耀的看向目瞪口呆的鹿海棠與眉頭緊鎖的蘭羨之。
鹿海棠看著兩邊一排排的籠子，裡面全是穿著什麼餓死了工作服的人，滑稽的是眉毛和頭髮全都被剃光光，皆目光恐懼的看著蘭羨之與鹿海棠，完全不敢與慕清寒對視。
籠子外面是隨意走動的喪屍動物，沒有慕清寒的允許，不能對鹿海棠和蘭羨之下口，只是全部都流著口水看向籠子裡面瑟瑟發抖的人。
一個啤酒肚還沒餓消失的中年男子實在受不了那些喪屍動物的貪婪眼神，直直跪在鹿海棠面前，渾身顫抖著乞求：
“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在北城有一套豪宅，全都給你，求求你了！”
“不乖啊？！”
慕清寒陰冷的眼神掃過來，其他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都不敢再亂動，正在求助的男子也打了一個哆嗦，連忙退了回去。
只是那絕望的眼神一直盯著鹿海棠與蘭羨之，猶如一隻陷入流沙中的駱駝。
鹿海棠第一次發現慕清寒內心深處的偏執與病態，仔細看了看，正好一百個籠子，裡面的人都活得好好的，只是那絕望驚恐的眼神會讓人誤以為他們遭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
“行啊慕清寒，我咋沒發現你病得這麼厲害呢？”
光靠嚇都能把人給嚇成這樣？
蘭羨之以一個心理醫生的角度看向慕清寒，仔細觀察後開口：
“小時候看多了人虐待動物的場面或者被人虐待過，就會產生一種厭惡人類的心態。”
可惜北國沒有動物保護法，讓一些心理變態的懦弱者將怒氣發洩到了最無辜的小動物身上。
“原來如此。”
“嗷嗷！”小奶狗看著路過的白色喪屍狗不停的叫著，那隻喪屍狗礙於慕清寒的威懾，不敢上前一步，只是用那獨眼期待的看著鹿海棠懷中的幼崽。
慕清寒白了蘭羨之一眼，他不喜歡有人提及這些，不過對於蘭羨之說的厭惡人類倒是很認可。
“沒錯，我就是不喜歡人類，太虛偽了，人和人之間一點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鹿海棠嘴角抽了抽，想說一些話來反駁，瞟到蘭羨之搖頭的訊號，改口道：“那你打算一直養著他們？”
慕清寒點了點頭：“他們白天還需要給這些動物鏟屎呢，兩者平衡才行，不過現在人類太少了，喪屍太多了。愁的很……”
鹿海棠無言以對：“……行吧，你慢慢愁。”
望著那些籠子裡面努力縮在角落不想被慕清寒注意到的人類，越看越像末世之前人們養寵物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