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疑惑和平號為何在夙杳面前提到死域。
夙杳:……
狠狠地瞪了和平號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要不是看在還要用它喚醒江慕月的份上,她早就把和平號丟到無盡之海了。
和平號被夙杳這一眼瞪得有些懵逼,然後開始反思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麼。
一旁,霽影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夙杳,等待著她的解釋。
不過到底不忍心逼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你若是不想說,那就別說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說再說吧。”
“其實沒什麼好隱瞞的,我是死域之主。”夙杳一邊說著,一邊放出白霧:“小白在接觸到你身體的時候你應該能感覺得到,它可以影響人的情緒,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小白來自死域。”
夙杳說白霧的時候,它還特別炫耀的扭了扭。
隨著夙杳的話,霽影腦海裡回憶起白霧進入到他身體時的那種絕望,冰冷。
他雖然沒有去過死域,可這樣的感覺只有死域才會有。
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才會讓一個少女成為死域之主。
“我又想說一些土味情話了。”
“停,你要是再說我就把你踹出去。”
霽影:……
算了,和土味情話比起來還是媳婦重要。
和平號默默的吃了一把狗糧,卻一點提出異議的心裡都沒有,誰叫這把狗糧的起因是它。
白霧在那兒扭了一會兒,突然散開,最後組成幾個大字。
白霧:陽珏的靈智不在死域。
僅僅這幾個字,讓和平號再次感受到了絕望。
鴻蒙淵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
世界樹沒有,它在聖山呆了那麼久,要是陽珏的靈智在聖山,它早就發現了,所以聖山也沒有。
深淵沒有,死域沒有,淵落森林,炎燚湖,秋鴻山,冰虛平原都沒有。
“難道在陽極之地,或者無盡之海?”
夙杳眉頭突然擰了擰,看著身旁的霽影:“你之前怎麼突然想和我說三足金烏的神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