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怎麼了?怎麼來吃酒的,都生得這般英俊?”顯然,那小女子已經花痴起來。
席上的幾人,倒全是靖瑧認識,安國公世子王繼安,張太傅的長孫張伯馳,再一位便是不常走動的平西候嫡孫陳季之了。
因為先前親眼看見王繼安摟抱過星兒,靖瑧對王繼安並不十分有好感,不過也倒至於撕破臉,本來靖玹佈置了靖瑧與王繼安並坐,卻被他推掉了。
王繼安卻不知其中緣故,只當不太熟悉,所以麟王不同自己並坐。
開席前幾人相互行了禮,寒暄了好一番,眾人並不急著吃酒席,反而先點了幾味小鮮,品著茶,談起了時政和一些貴族子弟間流傳的趣聞。
平西候的底嫡孫陳季之倒是講了一件極有意思的趣聞——
在中山古國那個地方,有個地方首付,姓耿,這個更老爺幼年時家境貧寒,直到四十多歲才發跡了,連著去了六房妻妾。
這六房妻妾除了原配是明媒正娶的,其餘五房不是楚館的歌姬,就是窮得實在沒轍了賣身葬父葬母的,更有甚者還有一位是當地一個九品小吏的遺孀。
這姓耿的員外,幾年,身子就已經不行了,在幾年已經將近花甲,可是家裡嬌|妻美妾都還年輕,這員外為了防著他這些妻妾做出偷人的醜事,就花重金,從南苗求了個土方子。
每當他想測試這些妻妾,在外面是否勾搭了情郎時,就將這土方子偷偷的放進飲食。但凡吃了他這土方子,與他行房時,妻妾心口疼痛不已,他就安心的再將解藥偷偷的放進飲食,解了這藥性。
但是時日不多,這耿員外,才過花甲三兩年,就透過這土方子測試出了,有兩方妾室對自己不忠,於是一頓家法之後,感觸了家苑。
待到這老頭古稀過後,身子骨徹底的不行了,就招了四方妻妾來分安頓家業,該分給孩子的分給孩子,可直到死都沒提三姨娘如何得家產如何安頓。
——陳季之講到此便不說了。
這可急壞了王繼安,王繼安為人城府不甚,最喜摻和這些幫閒的事兒,如今好不容易聽了一個有趣的故事,卻有頭沒尾的。
“老陳,你快說,到底為什麼耿老頭到死都沒提三姨太的事兒?”王繼安揪著他非要聽緣由。
“世子爺,在下勸你還是不要刨根問底了。”陳季之捻了一顆葡萄放進了嘴裡。
“你這故事說半截,如同鈍刀殺人啊!”王繼安抱怨。
“我對這三姨娘倒是沒什麼興趣,獨獨想知道那土方子到底是什麼?”張伯馳張公子也說出了疑問。
“對對,還有那土方子是個啥?你要一併說明白。”王繼安好像得了援助。
哈哈哈!陳季之大笑,又捻了一顆葡萄丟進嘴裡。
靖玹和靖瑧倒是一直聽著,一言不發,也許這就是皇子的修養。
“老陳,你再不說,今兒這頓覃家宴可是你請了啊!”王繼安拿出了殺手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