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靖瑧擠出一個字。
說罷,便朝建極殿走去,小得子都沒反應過來,見主子已經走了,忙忙的追了上去。
靖瑧是直衝著建極殿而去的,沒有去東側的班房換皇子宴會服。
當靖瑧獨自一人出現在建極殿內時,一眾人都驚訝了!特別是幾位負責接待的重臣。
張太傅第一個衝了上來,剛要開口,靖瑧完全不理他,自顧自的,直衝著拓跋金鷹而去。
“七殿下……”張太傅見靖瑧不理,趕緊追了上來。
靖瑧早已站到拓跋金鷹跟前,拓跋金鷹嘴邊依然擒著那抹邪魅的微笑,對於靖瑧的怒氣,他並不放在眼中,而是自若的坐在椅子裡,喝著面前的御茶。
“敢不敢,跟我比試?!”靖瑧聲音雖然低啞,但誰都能聽出,他的刻意壓制。
“哈哈!七殿下,你還是一隻沒有成年的小鷹,我們比試,別人會說我拓跋金鷹欺負你!”金鷹畢竟年長几歲,該有的成熟還是有的。
“你只說敢與不敢?!”這次靖瑧不在壓抑自己,幾乎是吼出來。
拓跋金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頭看向靖瑧,許久後,他又笑了。
“如果你說了呢?”金鷹漫不經心的問。
“任你處置!”靖瑧直言,“但如果我贏了,那方繡帕還給我!
“哈哈哈!七殿下,一方手帕而已,何必如此動怒?!”金鷹看看錦華,再看看靖瑧。
錦華垂首,侍立一旁,姣好的面上早已青白相接。
“你就說敢不敢?!”這次靖瑧真的盛怒了,語氣完全不可一世。
“好!我拓跋金鷹,向來敬佩有血性的漢子,你既然想必,我願意奉陪!”拓跋金鷹從椅子裡站起,與靖瑧四目相對。
“那我們就比試比試!就以北國的方式!”說著,靖瑧轉身,“來人!伺候金鷹殿下更衣!”
靖瑧話落,就有兩名小太監捧著搏克服,進來伺候拓跋金鷹更衣了。
“皇上,皇上!”周良聽下人傳話,趕緊進來稟報,正在更衣的裕德帝。
一眾宮女正在為裕德帝正在整理玉帶,就見周良提著拂塵衝了進來。
“慌什麼?!”
“啟稟皇上,七,七殿下跟金鷹王子,兩人在建極殿門前打起來了!”
“什麼?!這還了得!快帶朕去!”裕德帝從宮女手中,奪過了玉帶,自己束上了,急忙往外走。
當裕德帝趕到建極殿時,靖瑧和金鷹的比試,早就開始了,各國的使者貴族圍了一圈,已經換完衣服的皇子們,此時也趕到了。
裕德帝撥開人群,只見自己的兒子和金鷹王子,都穿著北國的搏克服,正在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