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心幫陳氏揭去了面紗,齊太醫看了先是嚇了一跳,趕集左右檢視了檢視,又戴了一副手套輕輕的按壓陳氏潰爛的部位,陳氏疼的,咬著牙都疼出了聲。
那齊太醫有切了切陳氏的脈,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陰沉。
“請問姑娘,最近是不是誤食或者誤飲了什麼東西?”
陳怡卿搖搖頭,似想起了什麼。
“前幾日,配太后娘娘去御花園遊玩,看桃林的青桃長得清脆可愛,就鑽進林子摘了許多,後來太后讓我丟掉,說桃毛刺進面板,臉上會養的很,我當時沒有在意,後來,回到疏慶宮果然應了太后的話,養了好幾日,今日醒來,一照鏡子,前幾日抓過的地方,竟然潰爛成了這副樣子,我被嚇壞了,才來求太后,情太醫您,給瞧一瞧。”
那齊太醫聽完陳怡卿的話點點頭,站起身。
“啟稟太后,微臣剛才檢視了這位姑娘臉上的傷處,雖有被桃毛感染的跡象,但是,微臣認為,更多的是因中毒所致。”
“中毒?!”“中毒?!”“中毒?!”滿屋子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齊太醫。
“齊太醫,此話可當真麼?!”郭太后再追問。
“回太后,千真萬確!”
太后停了太醫的話,幾步走上前,再看看陳怡卿的傷勢,陳氏此刻自己也被嚇的坐了起來,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潰爛之處。
“卿丫頭,不許用手再碰了!”太后喊道。
正在此時,門口一聲報“皇上皇后駕到!”,然後裕德帝並周太后等一群人呼啦啦的走進了疏慶宮的正殿。
“兒臣給母后請安!”裕德帝並周皇后行禮。
“母后,聽三寶來報,說您急火攻心吐了血了?!現在怎麼樣?!”裕德帝幾步走到太后身邊。
“不礙的,只不過是一口瘀血,吐出來便罷了。”
“母后,還是請太醫給您問一問脈吧,請個平安脈也好。”周皇后說到,“禮月,太醫何在?!”
“回皇后娘娘,這一位,便是今日當值的齊逢時齊太醫。”禮月躬身比了比。
周皇后上下打量了齊逢時幾眼,皺起了眉毛。
“本宮怎麼沒見過你呢?”
那齊太醫剛要回稟,太后就截斷了他的話。
“這位是最近才從院判新晉了太醫,想必沒伺候過,都不大認識他。”
周皇后聽太后如是說,連連點頭。“那母后,就請這位齊太醫,給您聽聽脈吧。”
太后點點頭,那太醫拿了墊手腕的小木枕,放到了太后跟前的小几上,太后把手放上去,那太醫又在太后的手腕上蓋了一方絲帕,方去聽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