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嗎?”安陸雅看向自己手中的含羞草,神色溫和,眼神也是透著溫柔,像是在帶著沈扇欣賞什麼美景,只是配上著有些陰森的場景,反而顯得有些詭異。
沈扇動了動自己的葉子,沒有說話。
安陸雅看著沈扇的動作,笑意更加的深了,伸手摸了摸小含羞草的葉子,神色憐惜。
“你不去和你的新夥伴打招呼?”安陸雅將小含羞草舉過自己的胸,讓小含羞草能夠更加清楚的看到藥水裡面的情況,神色帶著詭異的溫柔。
“沒必要。”畢竟這些都不是植物。沈扇拒絕了安陸雅。
“呵,你們植物不都是最看重同伴的嗎?這可比人類那生硬的交情好看多了。”安陸雅看向小含羞草,嘴角勾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
沈扇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呆在安陸雅的手上,像一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植物。
安陸雅看了小含羞草一會兒,臉上帶著笑意,帶著小含羞草參觀完了自己的傑作,甚至心情很好的一一的為手中的含羞草介紹了,但是期間,含羞草一直都是十分的安靜,沒有對安陸雅做出任何的反應,普通的不行。
這並不影響安陸雅的熱情,興奮的且足夠的耐心的給沈扇解說,對待沈扇的態度,不是對待一株植物的態度,而是在把沈扇當做一個客人在招待著。熱情的為自己喜歡的客人介紹自己屋裡的一切。
事實上,對於安陸雅這樣半強制的行為,沈扇自然是反抗不了的。
“現在就是你的暫時的家了,你喜歡嗎?”安陸雅將沈扇安置在一個溫暖的地方,神色溫和。即使知道自己不會得到沈扇的回應,依舊笑得溫柔,十分的包容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含羞草。
安陸雅沒有得到含羞草的回應,神色有些黯然,之後又笑開了,說道,“你現在這裡和你的新同伴聊聊天,你會喜歡上這裡的。”安陸雅的神色帶著自信。
沈扇晃動了下葉子,看向安陸雅,沒有動作。由於沈扇現在是一株植物,所以看不出什麼情緒。
安陸雅看到了含羞草的回應,開心的出去了。
在安陸雅出去後,沈扇依舊待在自己的桌子上,沒有動作。
這個屋子裡面除了自己沒有植物。
那麼最初的真正的植物呢?
沈扇列出三點可能:
一、在安陸雅的對於植物的解剖和殘害下,已經死亡,所以這裡只有原本的植物剩下的身體。
二、被安陸雅放在了一個十分秘密的地方,而且這個地方必須是隻有自己知道,甚至是不被外人知道的,最好是方便隨身攜帶。因為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三、也許這個屋裡的某一盆藥水裡面就是那株植物。
沈扇搖了搖葉子,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那個植物的狀況都不太好。
這個屋裡的植物的枝葉是如此的多,光是看向就能想象著植物是遭受了什麼樣的折磨。很明顯,安陸雅是將植物的所有的可以利用的價值都是榨乾了。
而沈扇認識的植物中有這麼多葉子的植物只有一個。
那就是吊蘭。
而且極有可能就是吊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