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淵作為王爺本來是要去上朝的,但是因為以前的南宮淵就給人一種十分懦弱的感覺,所以很少去上朝,在百官中的的存在感十分的低下。所以南宮淵很少去上早朝,也沒有人管。皇帝就更不會管了,在他的心裡,能夠繼承大統的只有太子,他在太子很小的時候就將太子當做繼承大統之人來培養。七皇子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的兒子而已最多就是突然想起了問一下的,顯示自己的大度和仁慈。所以對於七皇子不上早朝,皇帝自然不會管的,甚至還是樂見其成的,這意味著太子的競爭對手少了一個。
所以今天南宮淵來上早朝,很多官員都是懵的。因為在百官中有很多是太子一派的,大多是是太子提攜的一些貧困書生或者是自己母族身邊的人,自然都是新面孔。再加上 南宮淵那十分微小的存在感,朝中有很多人都不認識南宮淵,這就導致了南宮淵身邊空出一大部分嗎,沒有人來,而在南宮淵的另一部分則是上朝前互相聊天的百官,也有不少人朝著南宮淵看過來,幾人交頭接耳的談話,之後又有幾人在搖頭,顯然是不認識南宮淵。
“七弟?”太子看向在一旁靜靜低著頭站著的南宮淵,有些驚疑不定的開口。他沒有記錯的話,那應該就是七弟南宮淵吧,只是自己很少看見他,他今日來上朝是做什麼?太子有些疑惑,就看見南宮淵看向自己,沒有說什麼話又低下了頭。太子沒有理會南宮淵的態度,因為南宮淵在他的記憶中就是這樣不怎麼理人,有些懦弱的。
太子不在管南宮淵,向幾個向自己打招呼的大臣交談了幾句。之後就是早朝開始了。
果然如沈扇所料的樣子,今早皇帝就提出了西南大旱的事。
“你們誰有什麼想法?”皇帝低眸看向上朝的百官,神色威嚴,不怒而威,聲音有些冷。可以看出來,西南這件事已經觸及到了自己的底線,的確,哪個帝王喜歡作亂的手下。
百官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上前說話。
“當真是白養你們了。偌大的朝廷找不出一個出來出主意的人。”皇帝看著朝廷官員的樣子冷笑,將奏摺仍在地上。氛圍十分的嚴肅,百官更是瑟瑟發抖,沒有一個人上前,縮著脖子。
“我倒要看看,你們這是要等多久才有個答案。”皇帝神色冰冷,之後就不在說話了。
“微臣有一個想法。”一名稍微年長的男子站出來,國字臉,倒八眉,十分的嚴肅,看官服是左相。
“哦?”皇帝等待著左相的下文。
“這西南王這般的不知好歹,不若出兵教訓一番,自然就老實了。順便連西南的隱患也解決了,軍權也收回了。”左相慢慢的說道,邊說邊看皇帝的臉色。
“嗯。”皇帝沒有馬上發表意見,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就不在說話了。十分的老神自在,好像剛剛大發雷霆的不是他一樣。
左相看著皇帝高深莫測的樣子,不在說話了,有些
摸不準,慢慢的退了下來。
太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左相,這個左相怎麼這般糊塗,於是上前說道:“兒臣覺得還是安撫為主。”太子看向自己的父皇,他能當上太子,察言觀色的能力自然是不錯的,太子大致能夠猜到自己父皇的意思。
雖說啟明國十分的富庶強大,但是最近幾年總是天災,國庫的收入明顯減少了,再加上軍隊和軍備的輸出和資金的大量投入,國庫的錢財已經十分的少了。所以在這次出了西南王的事,皇帝自然是十分的生氣,他不想花費眾多資金和軍隊去收拾西南王,況且西南易守難攻,地形複雜,攻打收服十分的困難,皇帝自然是想將利益最大化,不希望花費時間精力和錢財軍隊去攻打這樣一個窮鄉的地方。
再加上西南王只是有造反的意思,而沒有明確的表示出來,至少現在沒有,更加沒有到撕破臉皮的地步。皇帝想要不費一兵一足就將西南的災難平定,可能會花費些金錢但是之後西南上交的稅完全可以彌補這樣的空缺。
所以皇帝在聽到左相說是攻打的時候沒有什麼表示,現在這些大臣在盛世中呆的久了,自然就有了一些大國思想,覺得只要是不服自己的,是異類的攻打就行,卻不知道現在的啟明國沒有了當初的輝煌,國庫虧空,軍隊建設不全,問題十分的多。只是這些臣子在盛世中和平穩中過著奢侈的生活,自然是不會注意到的。皇帝想到這裡神色就陰沉了幾分,如果臣子真的都是這樣愚昧自大的人,那不要也罷。皇帝看向左相很快就有了想法。
之後又十分慈祥的看向太子,不愧是自己的兒子,不愧是將來繼承大統的,皇帝聽了太子的話,表示十分的滿意,神色舒緩了很多。只是仍然還是沒有什麼表情的說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