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秘境了吧?”白徹打量著四周,但卻沒有任何方向,不禁眉頭微皺。
“隨便選一個方向吧。”白徹喃喃自語。
“嗯?”突然,白徹眉頭一皺,他發現此刻的自己渾身的靈力盡失,肉身的強度也不過是一個強壯一些的普通人,他身著獸皮製成的衣衫,腰間別著一柄長刀,方才他竟然沒有發現。
“難道......這就是秘境的試煉?”白徹喃喃:“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來練刀?”
想到這兒,白徹不再猶豫,他抽出長刀,一刀又一刀地揮舞.......
微風吹拂,青草送來縷縷幽香,拂去白徹額上的汗珠。
轉眼間,半年時間已過,白徹的雙手已經起了厚厚的刀繭。
此刻的白徹坐在一條小河邊烤著幾條魚,破舊的獸皮衣衫也在昨夜的大雨中淋溼,現在正在火堆上烘乾。
半年時間過去,白徹沒有修出靈力,但自己的刀法卻是精進了許多,他的身體也在每天不懈努力下越發強壯,身體上的線條也越發明顯。
在他的後背還有一條觸目驚心的疤痕,很長很深,這是白徹來到該試煉地的不久後,當時,白徹遇見了一群草原狼,隨後,白徹與草原狼之間便發生了戰鬥。
那一刻,白徹的求生慾望攀升到極致,腎上腺素激增,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在那個時刻得到了數倍的增強,提著刀與草原狼大戰了一番,他以傷換傷,以傷換命。
最後,那些草原狼似乎也感受到了眼前的人類不太好惹,為了吃他的代價會很大,於是狼王帶著狼群離去了。
白徹也終於放下了刀,身上充斥著大大小小的傷口。
簡單處理了一番後,白徹便昏迷了,當他醒來時,身上的傷口已經結了痂......
“還沒有領悟刀意,我的練習還不夠。”白徹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他取下一條烤魚,一邊咬著,一邊撫摸著手中的長刀,自語道:“我還要努力。”
吃完烤魚,補充體力後,白徹眼神微動,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於是,他披上衣衫,提著刀向一個方向走去。
夜裡,白徹渾身是血返回河邊,藉著月光,白徹看著自己的沾滿血跡的臉,不由得笑了笑。
原來,白徹是在草原深處去找草原狼了,以它們為對手,必定可以提升刀法,甚至領悟出刀意來。
很快,半年時間再度過去,這半年時間裡,白徹皆是在草原中尋找草原狼磨礪自己的刀法,期冀領悟出刀意來。
這半年時間裡,他斬殺的草原狼沒有上千也有上百。
於是,在草原狼的種群中,出現了一個殺狼不眨眼的野人傳說:野人止嚎。
當夜裡小狼不聽話,亂嚎叫時,母狼都會告訴小狼,再亂嚎,野人就來了,聽到母狼的話後,小狼立刻閉嘴。
至於,為何稱白徹為野人,是因為白徹這一年來都沒有打理過自己,沒有刮鬍子,沒有整理頭髮,身上也只有那極為破舊的獸皮衣衫,還有好幾個洞。
此刻的白徹完全可以用蓬頭垢面、衣衫襤褸來形容。
“現在距離刀勢只剩一步之遙。”白徹喃喃,他雙目堅定,朝著一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