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女人”四個字,葉容嫣心頭一甜,以為季韋氶指的是自己,在這裡能冠上該頭銜的除她以外還能有誰?
華禎與賀蘭鴻琰可沒瞎,季韋氶剛才對付小妖時皆在放招耍帥意圖引起舞寒情的注意,所以怎會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自己尚未吃到嘴的女人哪能先便宜了小妖?莫說姓季的不答應,他倆更不會答應!堂堂琉月女君、天界第一戰神,你也配!
白兔少女也惱了,“臭野狗,你我雙方地盤對分,我們已經不說啥了,可你們呢,屢次侵犯地界、獵殺我族,如今更是變本加厲,非但殘害我們邀請的客人還要迫害無辜,最後把罪名栽贓到我們頭上,好不要臉!”
“族長姐姐,咱們已經受夠那幫野狗的欺負,今日話挑開了不妨跟它拼一場!”
“就是,冤枉官司扛這麼久,老子早受夠那股子窩囊氣,要麼拼一場要麼咱們遷走!”
白兔少女思量片刻,終於下定決心。“遷離之前先為咱們枉死的同族報仇!”
雙手曲指呈爪狀,指甲長出數倍又尖又利,半空隨手一撓,多道爪刃似實非虛往犬妖颳去。
“孱弱小妖,以卵擊石!”狐狸犬同出一爪,相比之下力道要輕得多,爪刃抨擊的一剎皆化為粉碎。
一隻狗幾隻兔子鬥得如火如荼,觀戰的群眾們不懂了,捉拿妖邪不是他們遊獵的該乾的事嘛,怎麼精怪先自個兒窩裡反呀?還有沒有他們的用武之地啦?
趁兔精犬妖鬥惡的空檔,舞寒情已預見勝負之分,交代華禎趕快帶姚彬彥等眾撤離,犬妖的道行比他們預計的厲害,帶著傷更不容易對付,不如順路把暈倒的小妖一塊兒綁下山去,麻煩少一點是一點。
犬妖修為高耳力極好,隔大老遠與兔子們纏鬥照樣悉數聽進兄妹二人的低語,送上門的獵物豈可說逃就逃?二來,它的狗子狗孫能不能帶走得先問它答不答應!
“想跑,沒那麼簡單!”它這狗祖宗於此佈置良久可不是浪費力氣做無用功的!
明朗的天驟然變色,灰茫茫一片,暗淡中黑影流竄,如鬼似魅,邪風亂吼,颳得人衣發亂舞,腳底浮虛感覺整個人快失去重力要飛起來了。
“死兔子,往日裡你們沒少偷偷放走我們的獵物,今天本大王設陣於此,看你們怎麼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救走那幫修仙的!”狐狸犬打心眼裡瞧不起軟弱的兔子。
兔子修為再高有何用,素來與世無爭的它們攻擊力弱得不能再弱,所有的兔子加起來都不夠狐狸犬塞牙縫,隨便打。沒事還要拿人類的仁義道德那套跟它煩得沒完,沒實力硬要佔據半座山頭,麻煩透頂!
兔子少女怒道:“臭狗妖,你濫殺無辜修煉邪道,我們放人是在給你積陰德!”
“我呸!”狐狸犬哼道:“臭兔子,留你們性命至今就該感謝本大王胸襟寬廣宅心仁厚了!”
這邊吵架,另一邊符咒、銀花各種法術光芒閃爍,陣法漸漸穩定下來。纏鬥中的三隻兔子勉力抽出身來,祭出法寶結出一個白色陣法懸立地面。
“眾人帶上昏倒的小妖隨我下山!”華禎迅速作出判斷,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容不得他猶豫。
堂堂上仙之言毋庸置疑,兔子們的清白眾人親眼目睹,毫無質疑,依照吩咐速速入陣。多耽擱一分處境則多一分危險,不能平白浪費兔子們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