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了耶,一鳴驚人吶!”舞寒情對他豎起讚許的大拇指。“人才啊,哦不,是天才!你可不知啊,那女人我都拒絕她二十多回了,招招不重樣,包括上次假扮道侶也沒成功,想不到你才兩句話就讓她徹底死心,太棒啦!”
沒辦法,有時候講話就得狠,一針見血,否則對方執迷不悟,糾纏不休,最後頭疼的是自己。
如此一來,逍海這負心漢的黑鍋可以卸下了。
事兒還沒完,邊上還站著一個等著討說法呢。當年在山道上男裝的舞寒情為何要對她一笑留情?
當初女仙幾次找上舞寒情表白,無奈她壓根對女仙沒有半點印象,之後聽女仙多次提示,她總算記起一點。初見的那日,男裝的舞寒情正好在與相送到官道上的小鎮居民道別,那些受了水災的居民得到她的救助並予以安置,故而對她感激不盡,送得遠了些。
舞寒情與居民揮手招呼,女仙恰巧路過,被她的笑容深深吸引。然而官道上人來人往的,她哪兒記得哪位路人就是女仙呀!
黑線一片,人家好好的道別,你自作多情啥呀?
赫連淳熙深吸口氣消化一下,插問道:“既然是誤會,舞姑娘為何不直接坦言你是位女子呢?”
舞寒情深表無奈:“赫連公子,我說了她也得願意接受現實啊,她不肯相信硬說我是花公子的孿生胞妹。包括之後我花重金找了一群女人與我假扮朝三暮四花孔雀的戲碼,她照樣巍然不動啊!”
“……”這未免太執著了吧!
其他小輩反而有一絲羨慕,你啥也沒幹光站著都能招桃花,我們怎麼沒那麼好運?轉而想想,罷了,遇上喜歡的被這麼粘著那叫開心,若換做不喜歡的,估計該嫌煩了。
想通這點,哥舒文睿對舞寒情表示有點同情。“那麼後來你又是如何解決的?”
後來嘛簡單,和適才的女仙一樣,講不通跑咯!直到上回逍海捧著用壞的法寶找過來找她修理,她許諾除了修理的法寶再給師父三件新品法寶玩兒,外加新研製的靈藥試用,於是乎,斷袖戲碼成功上演,終於把對方趕跑。
嘿嘿,送上門的男人不用白不用!
荒唐!荒唐至極!
為何有種嘔心瀝血的感覺?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你這女人是牛皮糖成精的吧!剛才那位臉盲尚可理解,你的腦袋瓜子怎麼長的,說真話不肯信,說假話不肯聽,拼了命的倒貼不嫌丟人吶!”徐子誠直言吐槽。
再一位受傷女仙淚奔離場。
女兒家流淚講得過去,某個男音莫名跟著嗚咽起來。“那個女子我記起來了,當初就因為她差點賠上老夫的初吻。嗚嗚……”
眾人望去,赫然是逍海上神。
“哭什麼哭,還不夠丟人現眼嘛!”耳邊厲聲喝斥:“當初這徒弟是你自個兒死皮賴臉收回來的,如今替徒弟解決點小麻煩,犧牲點色相怎麼啦!”
靖文真君大愕,打死也料不到霄河已經把禮義廉恥拋卻到如此地步。修仙名士的風範跑哪兒去啦?
換做平時徐子誠敢如此對女子講話,桑遊神君早用眼刀瞪死他,如今是幾個痴女對人家師徒胡攪蠻纏,他就當變相助人為樂,懶得與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