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眸迎上步紹和須偉才不甘與憤恨的眼神,舞寒情淡笑不屑:“怎麼,不服輸啊?要打敗我可以,先躺床上養一個月的傷吧!”
小夥伴們全驚呆了,比武結束前與結束後的態度簡直是三百六十度大旋轉,嘲諷之言也能罵得這麼理直氣壯!
如果舞寒情比武后的第一件事是奚落對手,那麼第二件事就是……
某財迷女朝臺下喊道:“快數數,我賺了多少?發財咯發財咯!”
呃呀!全體昏倒。難道比武后的頭一件事不是先治療傷員嗎?
等會兒,一語點醒夢中人吶!惡氣是出了挺痛快的,那麼他們的寶貝銀子痛不痛快呢?
反應過來後一片哀嚎。
“誒呀!俺滴老婆本啊!”
“哇呀!俺多年的積蓄啊!”
“不要啊,我得還多少債啊!嗚嗚……”
“不要啊,我不要給他當僕人呀!嗚哇……”
反之,押寶押對的就個個眉開眼笑,個別甚至激動地流下幸福的淚水,鹹魚大翻身耶!
姚彬彥趕緊命弟子把四個丟人現眼的貨色拖下去醫治,心裡爽歸爽,再多不樂意也得先把樣子做足,不能給外人留下不善待門客的壞印象。
舞寒情興致勃勃正欲躍下臺去數銀子,多位長輩嘰嘰歪歪的聲音掠空傳來,其中一個道:“霄河靈尊來得正好,你家師侄厲害要炫耀自己藝壓群雄我沒意見,可也沒必要把人打這麼慘,罵得又那麼難聽吧?”
霄河冷哼:“他們四個人品卑劣,罵死活該,殘廢更活該!”
眾人語塞,事實如此。
霄河繼續道:“行了,我來是找那個死丫頭問話的,你們別攔著我。”
眾人心道:攔你幹嘛?!
霄河一雙怒目死死瞪向某張欠教育的俏臉:“你個死丫頭,一醒來就惹事,居然聚眾賭博,還要不要顏面啦!”
“切!我敢下注豪賭就說明我有十足的把握穩贏,事實證明我做到了!他們四個自己色慾燻心,更經不起金錢的誘惑,到底誰不要臉!”舞寒情頂回,“再說了吉樂坊是我名下的私產,我掏自己的腰包關你毛事,輸了又不用你墊錢!”
霄河面色一青,罷了,這不是正題。“行,這事兒回頭再扯。我問你,你明明比我早兩個多月領弟子出門,結果到達這裡的時間比華禎還晚,你又帶他們跑哪裡鬼浪去啦!”
“浪你個鬼啊!途中繞岔了路跑災區救災去啦!”
“胡說八道,我沒給你地圖嘛,怎麼可能走錯路!”
“你還好意思說,地圖上全寫的狂草,你當老孃書法大師啊,能琢磨出一半的字就不錯了!再後來地圖讓蟲給蛀了,更看不出上面寫的什麼鳥玩意兒!”言罷,某張千瘡百孔的地圖展示於眾人面前。